那些大是大非不是你我所能决定。对了!该轮到你抓了……”
“是吗”
“喂喂!你的手抓我哪里啊”
“不是想找点趁手”
“还不放开!”
“弄疼你了”
“你都快压着宝宝了……”
“这你就冤枉我了,整整二十春秋,练的就是准头。”在两人世界里面,丈夫贵定总是不太安分。“偌大的目标,又是轻车熟路,我就是想出错也难哪……”
“好了,快放开你的臭手!”
“你真舍得”
“快放开吧!本想多玩一会,看你把人搞得心神不宁……”
“好好,是我不好,再陪你玩一会……”
“这回你得闭上眼睛……”
“闭上眼睛就闭上眼睛……”
“好!”
“喏!这个!”
还是那本小书,最近贵定还给它配了个树皮做的函匣。
“哼!我知道你只会抓那本书……”
“抓书不好吗”
“好好……”
“天子重英豪,文章教尔曹。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什么”
“天子重英豪,文章教尔曹。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几乎一字一顿,这次念得很慢。
“这也算诗”她吧咂着,总算听清了。
“两个老头这样——凑乎……”
“又来了,你不让我喘气也就算了,莫非你还想憋死你儿子不成”
“喔!是吗有那么严重”
“你看他都动了……”
“让我摸摸……”
“你手往哪儿伸”
贵定这人别看他在人前像个正人君子,可在两个人的时候,只要逮着机会,绝对不肯安分片刻。仿佛他的精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每次到最后总是自己先告饶。
只是他去了那边,想不规矩也不成了,谁让我的命硬,这么久了还在这里耽搁……
要说秦王氏悲伤欲绝,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究竟何去何从,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