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遇到了那么尴尬的事情。而岳绮云却是骑着汗血宝马连续不断地跑了十几天,怎么就不能如莫筝一样呢?
想着岳绮云在救下自己之后又经历那样难堪的待遇,而她所有的苦难根源,无一不是出在自己这里。
被逼着代替皇家公主远嫁,嫁的人是他元烈;被逼着差点自尽,逼迫她的也是他元烈;被逼着怀孕生子,而孩子的父亲同样是他元烈!
想起这一桩桩一件件,元烈都恨不得一刀杀了自己了事!
从来,他就自以为自己是这草原的霸主,将来燕国的可汗。他珍惜自己的生命,珍惜自己将要得到的所有荣光。可是这一切在今天显得是那样苍白,苍白到他觉得天地都没有了颜色。
有生以来第一次,元烈是那样厌弃自己!
“老天啊,我可真是罪无可赦!”元烈黯然地思忖。
忽然,记忆中莫筝出嫁时候所骑的那匹马,貌似正是曾经臣服于岳绮云的天马。莫筝的那片白绫,应该是岳绮云给自己的一个教训吧?
“你,真的受苦了!”元烈又重复了一遍这句话,已经是把肠子都快悔青了。
“苦?”岳绮云苦笑一声。“比起刚刚过去的这个冬天,那点子苦还真不算什么。”
“我,对你不起!”想起岳绮云差点就在那个寒冷的冬季被活活冻死饿死,元烈除了深深自责,还是深深自责。
都是他识人不清,错把鱼目当珍珠,却让这个他最应该去疼爱呵护的女人,差点在这燕北的冬天里凋零。
“没什么对不起对得起的,一场政治联姻本对于女人来讲本来就是可悲的。在利益目标一致的前提下,你烈焰王庭容的下我是情分;当我们的利益相冲突的时候,驱逐我也是情理之中。”岳绮云的语气平静无波,根本就没有一丝丝的委屈或者责备。
“你明知道我对你的心,你又何苦说这样的话?”元烈不但嘴里发苦,他的心又开始发苦起来。
“你对我什么心思?是刚结婚就恨不得将我逼死;还是汗王盛宴的时候看着你的族人为难与我时候的壁上观;亦或是你带着心上人远赴边关,又或者把我留在心怀叵测的王族人堆里的幸灾乐祸......”
“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
岳绮云的每句控诉都好像是鞭子抽在他的欣赏,让元烈恨不得掐死自己,他除了忏悔什么也说不出。
而岳绮云并不想因为他的请求而停下来,依然侃侃而谈道: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