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事实上,她承认是牧景,我已难掩心中的激动,激动到说不出一句话来,我贪婪地凝视她。
“不可能啊,皇上的选秀还没开始呢,老爹叫我在皇宫待到选秀结束再回去。”
她的自言自语使我恢复了一点儿,我轻声的问她,“为何要等到选秀结束?”
她大咧咧的拍了拍我,自顾说到,“你是老爹托来照顾我的吧。”然后她看向前头微光隐约的灯塔,不客气的吩咐,“你先帮我把这些灯都挑一挑,灭了的,就点着,我在旁边陪着你。”
我依言接过她手里的挑灯物什,边点边听她说,“是这么一回事儿,我爷爷给我卜了一挂,说我是个土命,克金,千叮咛万嘱咐,让我远离皇上,不能克死了他。”
她又换上兴奋的表情,问讶异憋笑的我,“你说,我一个没身份没地位的民女,倘若真能克死皇上,算不算一件名垂青史的光荣事迹?”
我笑着回应她,“算。”这只小狐狸,瞧她眼中骨碌转不停的狡黠,就知道她指定在算计着什么。
她想了一会儿,还是作罢,“算了,我和他无冤无仇,犯不着,到时候掉了自己的小命儿,可就不妥了,这条小命儿可是死里逃生换来的,得好好珍惜。”
我有些慌,恍然才想起自己刺她一剑的事儿,小心的问她,“你不记得我了吗?”
她非常正经的想了想,眨着眼睛,提着警戒问道,“对了,你是谁啊?”
她不记得,不记得……我忍不住想抱一抱她,事实上,我真的这样做了,这个熟悉的身子,这个令我想了,念了这许久的人儿,我终于再一次,拥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