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识得?”
薛峰只看了一眼,就瘫坐在地,“这软尺是小民的……可小民怎会杀死自己的至亲呢?大人明察啊。”
四姨娘拿起这一小块碎玉,表情不可思议的看着薛峰,薛峰接过,也是大惊,“这是四妹的玉。”
秦知府扬手,门口有人喊道,“传嫌犯薛敏。”
薛敏战战兢兢的走进来,跪下,看一眼自己的三哥和四姨娘,“民妇薛敏,见过大人。”
“嗯,可识得这块玉?”
薛敏接过,点头,“这是民妇的,前几日不小心弄碎了。”
“你可知这玉是在薛家主厅的椅子下找到的。”
薛敏安静的说到,“事发当日,民妇去过薛宅,与大哥发生了口角,这玉本就是大哥小时送的,是以他摔碎了它。”
“是以,你知道薛家灭口的时间?”
“知道,四日前的凌晨。”
轻夏与牧景低声说到,“她在说谎,仵作后来与秦知府说,死者时间是凌晨,体内有微量的迷药,一时判错了。”
“当日你可是在场?”
薛敏摇摇头,“我只看见父亲与母亲的尸体被几个人悄声抬出,就吓的离开了。”
“那些是何人?为何后来不报官?”
“民妇回到家,就昏睡过去了,直到昨日才转醒。”
秦知府再次扬手,又一人被带上来,是薛敏的丫鬟。“玲儿见过大人。”
“丫鬟玲儿,你说事发当晚瞧见薛敏匆匆忙忙的回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匣子,具体说来。”
玲儿不看薛敏,回到,“是的大人,夫人抱着一个匣子进了房间,当晚就招了一个男人过来,不知说了些什么,男人偷偷出来时抱着那个匣子。”
薛敏淡笑,牧景瞧着她似乎自进来时就很淡定。
“匣子里装的什么?”
“回大人,民妇根本就不知什么匣子,当日回来的确晕过去了,不知玲儿为何有此一说。”
秦知府再次拍响惊堂木,“大胆,公堂之上,岂容你们编造事实?”
薛峰突然说到,“大人明察,薛敏与小民是一母同胞,断不能做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来,父亲所有的钱财都放在票行,地契房契也早已压在票行,家里并无其他有价值的东西。”
“——咚咚咚——”秦知府看向外面,问道,“何人击鼓?”
有人立刻带进来一个人,是个男人,这男人刚进来立马跪下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