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师姐擅做主张,师父可是知道?”
“师妹不也配合的很好?”掌柜的走向牧景面前一步,“师妹只管带那个男人去欢愉好了,”她指的是晋弦,“师父若发现,责任我担着。”
牧景睁开眼睛,对上面前的女人,缓缓坐直身子,拍了拍胸前臆想的灰尘,笑的自然纯净,露出整齐的贝齿。
“我叫柳绦,你叫牧景是不是?”女掌柜一点儿不惊讶的问牧景。
牧景点头,柳绦慢慢移向她,很近很近的与她对视,“这世上竟真有味道如此纯净的男人。”
“美人儿往后靠一靠,你身上的血气,我有些受不了。”牧景微微启唇。
柳绦闻言,果真往后移了移,牧景这才张望四周,又望了眼房顶,疑惑的问道,“这里的梨树怎么长在房子里?”
房子很大很大,墙壁上点了好几盏油灯,油灯照亮的墙壁上,每一面都有被血手印托着的三个红字“当心铺”,中间的“心”字又加大加粗,很招眼。墙壁下种着一人高的梨树,开着洁白的花,下方围成的不深的坑里有人的断肢残体,很新鲜,想来正是昨晚那些人的吧。
牧景有一种错觉,这十棵梨花压雪白的梨树仿若腌臜地狱里的净土,虽然供养它们的依旧是脏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