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
刘稷心中一凛,他已经大概猜得出,对方想说什么了。
果然,白孝节继续说下去:“北庭扼守西方要道,关内之物进出都避不它,如今大食、吐蕃诸敌已灭,大唐之盛如日中天,商贾之行正其时也。”
“王惟良此次叙功,最少也能升上瀚海军使,庭州以西,皆在其羽翼之下,我听闻在吐蕃战事中,你与他有些误会,想必不会甘愿与他为邻,从此日日不得安生吧。”
不得不说,白孝节说得都是实情,瀚海军是北庭主力,全军一万二千余人,还有为数四千的骑军,如果王惟良存心想找他的麻烦,后果比白孝节所说得还要严重得多,所以他才会揪住对方的错处,追究到底。
“都督既然知晓,为何还会劝我放过他?”刘稷反问道。
不料白孝节诧异地答道:“谁说我们是要劝你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