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着被子半眯着眼睛,欣赏着自家男人倒三角的好身材,她从里到外实在是挑不出他一点的不是,为啥如此优质的男人舍得守身如玉,傻傻地守着蜗牛般缩在壳子里的原主,最后悲催地因为飞机失事,丢下奋斗大半辈子数千亿的资产去阎王爷那里报道去了。
不对,她磨着牙,不是有句话说男人的话可信母猪都上树吗?二十一世纪经济是发展的很快,可是富豪圈子特别的糜烂,只能说贫穷限制想象,仅仅为大家打开了一扇门而已。
呵呵,他一个能折腾她一晚上的壮汉,可能真为傻原主守身如玉吗?说不定只是明面上为她留了正室的位置,其实外面早就彩旗飘飘了!毕竟,五指姑娘不能够满足他的需求。
“怎么,没看够吗?爷再脱给你看?”杜旭泽冷不丁地转过身,抓住左冉佳落在自己身上发呆的样子,心情愉悦地打趣道。
左冉佳冷笑声:“爷要脱给谁看?是不是昨晚本宫没将你吸食干净,你不满足?那怎么办,现在是新社会,可不兴男人三妻四妾的。”
虽然她那直白的话令他浑身刚平息的血再度叫嚣起来,可瞧着她气愤不作假的表情,杜旭泽蹲到床跟前,担忧地问:“媳妇,怎么了?我是不是哪里惹到你了?”
左冉佳拉住他的手放到嘴边,啊呜一口咬上去,微微使劲印下两排殷红的牙印,她眼圈禁不住微红:“如果我们没有结婚,你会一直等我吗?”
“傻瓜,”杜旭泽心疼地将她紧紧搂入怀里,“你现在是我的媳妇啊,不存在这个假设。”
左冉佳不喜欢这么矫情的自己,她吸吸鼻子,哼着:“你也就瞧着我现在年轻漂亮,等上了岁数,说不定往家里领小三小四的。”
她的话刚一出,脖子就被人狠狠地咬了口,“左冉佳,爷对你是不是太好了,说的什么话呢!入了腊月二十三就是小年了,不许说些丧气的话。爷就稀罕你一个人,其他人别管是貂蝉西施还是王昭君,都跟母猪一个样。
你老了,爷不会老妈?”
左冉佳哪里敢再说什么惹他生气的话,只是哼哼地推他:“快去做饭,我饿啦!”
“行,”杜旭泽又狠狠地亲了她一口,食指扣了她一下,又心疼地揉了揉:“不许胡思乱想,爷娶了你就是为了疼你的,疼都疼不过来呢。”
望着杜旭泽离开的背影,左冉佳唇角上扬,“什么疼都疼不过来,油嘴滑舌!”
她也没敢多赖床,就怕孩子们给冲进来,穿好衣服梳完头发洗漱完,听到屋外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