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冉佳洗刷完坐在梳妆台上拍着护肤品,写字桌上摆放着一个紫色亚光的随身听,正播放着小学英语内容。
杜旭泽不是喜欢追根到底的,人和人之间要有最起码的信任,而且他在自家媳妇身上看到了无限可能,“准备学英语吗?”
“呦呵,杜先生还懂英语呢?”左冉佳挑下眉,打趣地问着。
杜旭泽眸子里凶光一闪而过,他继续一本正经地抱着头斜靠在被子上,眯着眼瞧着灯光下她曼妙的身姿:“爷好歹是京都人,平时跟车四处跑能碰上几个洋鬼子,听得多了虽然不懂,但起码能够分别出是什么语种出来。”
“一起学学呗?”左冉佳松开头发,柔顺乌黑的发滑落至肩头,她缓慢地走到床边坐下,依偎到他怀里,“咱国家现在虽然还不稳定,可是已经能够看到些光明,以后的经济发展肯定会日新月异的,走出国门是迟早的事情。英语渐渐成为我们同外国友人沟通的一个最佳桥梁,趁着我们还年轻将它拿下,那你的前途会更加广阔呀。”
杜旭泽搂着她,手轻轻摩擦着她衣服下滑嫩的手臂,还真认真地思考着:“也是,清的灭亡就跟国家闭关锁国有很大的关系。闭门造车出门不合辙,咱国家内乱平定后,肯定要解决外扰,最有效的手段就是快速地富强昌盛起来。
国外发展很快,比咱国家经济发展水平要超前几十年,我们只有走出去,才能够缩小差距。”
左冉佳满脸黑线,她的重点是为了劝他学英语,不是讨论让她昏昏欲睡的Z治。
“所以,你到底跟不跟我一起学呀!”左冉佳不客气地捏着他微薄的唇,不让他说话,炽热的呼吸喷得她手微痒,唇瓣的梨涡不由自主地深邃起来。
杜旭泽猛地将她掀倒在身下,那抹凶光终于彻底露出来,呼吸渐重道:“白骨精,让爷瞧瞧你的道行深浅,再决定学不学。”
左冉佳连挣扎都没挣扎,就被他拆骨入腹了,这样那样的,更是被逼迫凶巴巴地喊他的名字。
一阵闹腾后,左冉佳累的攀附在他身上,任由他兑了热水给自己擦洗。
小年这天外面飘起了雪花,孩子们刚睁眼看到窗外白花花的一片,皆高兴地尖叫起来,匆匆穿好衣服就往屋外跑。
左冉佳懒洋洋扒着某人,眼睛不睁先恶狠狠地掐着他腰间的嫩肉,“我起不来了,你去做饭,顺便熬点浆糊把对联给贴上。”
杜旭泽疼惜地亲了亲她,爽快地应声,大咧咧地掀被下床穿衣服。
左冉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