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有可能是一些其他的……”
“你真的懂医术!”没等余泽说完,秦观已经唰的一下站起,激动的扑了过来:“你真的能救我老婆?”
他现在的状态像极了落水之人,抓住一根稻草就拼命的拽住。
“你先冷静一下,我只是这么说,不一定能救。”余泽解释道:“并且,我也不是医生,只是略懂而已。”
他没有撒谎,玄天录中确实是有记载了医术的篇幅,可他根本就没有修习过,关于植物人的这些知识,他还是一次看杂志的时候无意中看到的。
闻言,秦观又无力的瘫倒到地上,喃喃道:“我就知道,哪会有这么容易……唔……”
说到后面,他竟然放声大哭起来,凄惨无比。
“怎么回事,怎么有人哭了?”
“你们看,是秦观那里,那个青年是干什么的?”
“难道他是医生?开玩笑吧?二十出头的医生能干什么?叮嘱病人吃药吗?”
“真是扫兴,没事去招惹那秦观干什么,他那幅画又不值钱。”
“那个年轻人也真是的,我估计也就是个夸夸其谈的纨绔子弟,见画起意,又没有真材实料,把秦观给弄哭了。”
大厅中的名流们一听到哭声,立刻被吸引过来,纷纷议论道。
汪潇琴脸色也有些不自然:“余泽,还是到别处去看看吧。”
余泽摇摇头,轻轻蹲下:“秦先生,我并没有欺骗你的心思,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先去看看你的妻子,没准我真有办法呢。”
秦观止住哭声,长长一叹:“算了,不必了,我已经再经不起折腾了,你走吧。”
多少名医都诊断过,都是束手无策,他不相信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年轻人能有办法。
余泽坚持道:“秦先生,去看一下也没什么,我真不是戏耍你的,不信你问潇琴姐。”
不说那张符纸,就是那幅画,他现在也要想尽一切办法弄到,当然,不会再送给韩清瑶的爷爷了,因为他有一种直觉,那幅画,对他至关重要!
汪潇琴脸色有些怪异,可又不能不回答,只好硬着头皮道:“秦大哥,他是我朋友,或许,或许他真会有办法。”
此刻她心情有些复杂,既憧憬余泽能只好秦观妻子的病,却又不希望余泽能成功,因为余泽成功了,那,另外一人就……
“真的?”秦观一喜,立刻站起来:“好,好,走,我现在就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