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泽感慨道:“这也是一个痴情人,可悲可叹。”
“谁说不是啊,原本是娇娘柔情感天地,浪子回头金不换,好好的一对璧人,就让这现实的残酷给毁了!”汪潇琴似乎想到了他和苏眀辰,变得有些伤感。
余泽奇怪道:“那他这幅画就没人感兴趣?没有肯出手帮忙吗?”
汪潇琴道:“他那幅画卷虽然是古物,可并不是名家所作,根本就值不了几个钱,来这里的人都知道他,渐渐的,大家也就懒得理会他了,他就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待在这里……”
说到这她顿了一下,道:“不过,倒是还有一个人对秦观的这幅画特别感兴趣的,但是那人去寻访名医已经很久了,我估计也是没有办法……”
余泽点点头,笑道:“既然这样,我也去看看。”
说完大步朝那秦观走去,汪潇琴眼中闪过一丝异样,不过没有多说,也跟了上去。
“秦先生,不知道,我能不能看看你这幅画?”余泽走到桌子前,礼貌的问道。
秦观眼皮都没动,随意道:“你随便看吧,别弄坏就好。”
他说话的声音很小声,充满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无力感。
余泽脸色平静,拿过卷抽揭开用来当做胶纸的符纸,并没有多看一眼,直接将画卷缓缓摊开到桌子上。
映入眼帘的是一副巍峨壮观的山河图,山涧云雾缭绕,宛如仙境,山峦叠翠连绵起伏,如龙似虎。
山脚一条河流如奔腾的巨龙在两山之间咆哮奔腾,竟然隐隐有种随时都会腾飞而起的感觉。
山顶一只大鹏鸟展翅而翔,乘风破浪,气势非凡。
“真是栩栩如生,霸气壮观啊。”余泽不禁感叹道:“如此佳作,不是名家胜名家!”
同时,他心中有一股很奇怪的感觉,就是这幅画并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似乎另有玄机。
“看完了就离开吧,别打扰我。”秦观冷冷的声音忽然响起。
余泽一笑:“秦先生,怎么我价钱都还没出,你就要赶我走?”
秦观眼睛一亮,蓦然抬头一看,可一见到余泽一副小年轻的模样,眼中立刻露出失望之色,不耐烦道:“我要的价钱,你出不去,别烦我,走开吧!”余泽也不介意,径直道:“活死人,在现代医学上称之为植物人,无非是意识、知觉、思维消散,大部分的患者是神经系统坏死,脑干受损,但也有一部分是因为某些急性损伤引起的,也未必不能治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