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六殿下外年轻一辈里最拔尖的用剑之才,只此一招,已当得起宗师之称。”虽然心底里也很看好古月安,但是到了这种时候,柳如生也不得不叹服越子离的剑术之高明。
古月安被这三剑一点,第一剑他只是觉得对方点在了自己这一刀威势最盛的地方,怕是刀招要大打折扣。
而当看到第二剑的时候,他已经脸色大变,因为这一剑正击在了这一刀的关键之处,他的刀势瞬间就被破了。
等到第三剑降临的时候,古月安如遭雷殛,他全身的气韵被那一剑点破,若不是他习练的是焚身诀,天生和别的习武者行功路线不同,就是那一剑他就要真气逆流,受重大的内伤。
他强忍着心头剧痛,在最后时刻变招,整个人从空中将落的态势,猛然转为后撤的姿势。
只是落地的时候,还是有些受不住越子离最后一剑里那蕴含的强大内劲,最后将刀反插在了擂台上,整个人半跪着,一直朝后拖行了很久,才堪堪消解了这一剑的威力。
从这里,也能看得出越子离的强大,他不动声色间却是风雷暗藏,完全的大高手风范了。
此时,古月安已经来到了悬崖边缘,他的身后就是擂台之下,擂台之下就是姑苏河,再退半步就要落下去了。
而他在局面上的情势,也一如他现在的处境,他错过了最佳的一击,已经没有反击的机会了,他已经输了。
“古兄方才一刀,如日中天,势不可挡,当得起绝世好刀一赞。”越子离三剑将古月安刺退至擂台边缘,却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做过一样,轻巧地挽了个剑花,将剑负在了身后,微笑着看向古月安。
这个态度其实很明显了,就是,快认输吧,我也不想大家都难看,这样做,大家还能留个面子。
可以说,越子离已经是很会做人了,很给古月安面子了。
但古月安偏偏只感觉到了羞辱,绝大的羞辱,他,绝,不,认,输。
似乎是感觉到了古月安的那种决绝,越子离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观战的主席。
在主席上,张家的张横,大禅寺的晦明,龙虎山的风煌都是脸色难看地看着古月安。
“何至于此……”越子离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轻叹着,缓缓,一步一步朝着古月安走去。
这是最后一剑了。
只要越子离走过去,轻轻一剑,古月安就要倒下了。
那些之前还拼命吹捧古月安的武者,此时被这骤然颠倒的局势搞得有些莫名,再看前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