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背上很清凉,心里却是翻滚不息,热血滚烫。
在县衙看到张彪等人的遭遇,他就有心拉他们一把,但身份所限,捕快衙役不是良民,主动把他们招纳进来,就破了招募初衷,所以这几天,他没有向任何人提起。他在等待,等待他们站出来,只要站出来,他一定会给机会。
张彪比他大几岁,他们一起去了天柱山两次,虽然张彪固执,但他是一个肯做事的人。想做事和肯做事的人在一起,会是很好的搭配。张彪忽然道明来意,他问了张彪两个问题,就是要确认张彪真的是他想找的人,可以托付重任的人。所幸,张彪是的,新军不孤。
夜微寒,但这个夜晚,有两个人睡的很踏实,一个是张彪,另一个是杨丛义。
天不亮,杨丛义照例醒来,手边无枪,便练几趟拳,活动活动手脚,保持肌肉灵活,手脚灵便。
不多时,也有人起来,在空地上练刀,不用看就知道是张彪。
杨丛义没有过去打扰,转身回到营房内盘膝坐下,运转道家内息心法,体内气流涌动,他已经能清晰的感知,这几年每天练习,勤练不辍,还是大有收获。
天色大亮之后,营地里陆陆续续有人赶来做工。昨天的事情没做完,今天要继续,继续开工之前,昨天的工钱要发放。
发钱归江恺管,一百人的工钱,没用多少时间便发放完毕,继续开工,中午之前要把剩下的五丈营地平整完,做完就有五百文钱,做不完,都不再发钱。
有此一说,平整营地之事,他们自己做去,没人再管。
衙役回城买来了吃喝,众人正吃着早餐,就有人前来应征。
既然有人来,吃饭问题自然先放一边去,众人立即各就各位。杨丛义、江恺各坐一张桌子,桌上有笔墨纸砚,可供书写。
那人被领到桌前一丈开外站定。只听张彪吩咐道:“原地跳三下,能跳多高跳多高。”
那人依言,原地起跳三次。
“以手撑地三次。”张彪说着,还爬下做了示范,也就是俯卧撑。
那人依言,俯身撑地三次。
“身体过关,过去登记。”张彪当即做出评判。
那人被如此正式的场面弄的有些发懵,不过还是能听明白去哪登记。径直去了离他最近的桌前,在五尺之外停住。
江恺提笔问道:“籍贯,姓名,年龄,做什么的?”
那人答道:“我叫王四郎,老家蔡州,今年十九,现在靠打渔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