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转眼就到了十月。
这天早上杨丛义跟汤鷽在演武场,一枪对剑演练了一番之后,汤鷽就有些郁闷。
“汤兄,不要生气,长枪本就是百兵之王,战场杀伐制胜的利器,你看禁军哪有拿剑的,基本都是拿枪,你打不到我很正常,我不也打不到你吗?”杨丛义见汤鷽不太高兴,就劝道。
也是一时兴起,提出要跟他较量一番,哪知长枪一舞,汤鷽手里的剑根本就不能近身。他练剑十多年,已经有很好的根基,不想却大受打击。
“我跟你练枪吧,你教我。”汤鷽看着手里的剑,有些气恼。
“你别闹,剑是百兵之君,携带方便,利于防身。你又不想上战场打仗,学枪干嘛,何况你学剑多少年了。我之前认识一个道长,剑一出鞘,杀气凌凌,非常厉害,劝你别乱来,继续练你的剑,说不定再过几年,我就不是你的对手了。”杨丛义笑道。
“也是,我又不打仗,跟你学什么枪。”汤鷽挽几个剑花,姿态优美。
“就是,练枪的都是粗人,使剑的都是君子文士。比如李白,就是剑术高手,一首《侠客行》写的多多美大气,他要是行走背杆枪,那就失了风度。”杨丛义说着也舞起枪来,虎虎生风。
“你说的对,还是剑拿着轻巧顺手。对了,杨兄,今天你出去吗?”汤鷽边挽剑花边问道。
“去哪儿,出去干嘛。”杨丛义手上不停。
“太学最近一到休息日就辩论,今天休息肯定还有辩论,你不知道上次他们辩论一天,有多精彩,太学休息日随便进,好多人都去,还有不少好看的小娘子哦。”汤鷽笑道。
“汤兄,你什么时候对小娘子感兴趣了,你变了啊。”太学生能辩论什么,不外乎是之乎者也,经书上的东西,引经据典说的也都是写无用之论。
“哪有,他们的辩论真的很精彩,都在为明年三月的科举做准备,一起去看看吧,你好几个月都没出去,就当散散心。”汤鷽脸一红,赶紧否认,强调真是去看辩论。
“行吧,那就去看看,太学生能有什么高论。”科举,他曾经也想好好读书参加科举,后来陈大人一番劝解,他转而进了武学,既然有机会去太学,就看一下自己跟他们有多大的差距。
清洗一番,换了干净的便衣,两人便相约出武学,出门转个弯,就到了隔壁的太学。
太学比武学高大许多,看起来也更为宽阔,只是大门紧闭,没有开放,门前已等了许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