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是上班的早高峰,无数的白领、职员仿若蚂蚁回巢一般络绎不绝。
罪吧唧着嘴巴认同的出声:“可不呗,四大银行从这条街上都有分行,那边还有不少地方银行和一些上市公司的办事处,街上有医院、有购物大厦,大哥,当初干这条街没少烧钱吧?”
“嗯,倾囊而出,还欠了不少饥荒。”我笑着点点脑袋道:“这种行当不是有钱就能干的,要没有我大嫂和权哥帮衬,根本整不起来,最主要的是得有个阿贵那类奇才,当年命好,天时地利人和,样样占全,才有了今天的金融街。”
罪眨巴两下眼睛轻声说:“我感觉是你的路走偏了,如果那会儿趁着金融街的风向赶紧转型,王者现在怎么也算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大财团。”
我苦笑着点点头道:“是啊,财团和社团只一字之差,却谬以千里,算了,吃口早饭,完事跟我一块去趟孔家,看看孔大少忙啥呢。”
罪好奇宝宝似的发问:“孔大少就是你路上跟我说的那位把你从崇州逼到石市的超级大纨绔吧?”
我笑着说:“可不咋地,现在你敢喊他纨绔,当年那小子凶着呢,满石市打听打听,谁敢指着他鼻子说话,人这玩意儿得信命,孔令杰把我逼到石市,我又通过他爷爷的关系靠上了罗权,反正特么兜兜转转特别玄乎的。”
我俩从金融街附近的一家早餐店要了点吃的,屁股还没做热乎,苍蝇就给我打过来电话:“你在哪呢三哥,我到金融街了?”
我拖着手机,含糊不清的咀嚼着葱花饼嘟囔:“顺着街口一直走,有家叫大嘴的早餐店,过来你找最帅的,就能看见我。”
没多会儿,一辆宝蓝色的“卡宴”风驰电掣的停到早餐铺跟前,打车里蹦下来个身材消瘦的小伙,小伙打扮的相当社会,梳着个狼奔头,一身水粉色的紧身西装,脚踩LV时装鞋,腰上挂着条爱马仕的装饰腰带,走起道来一摇三晃悠,好像生怕挤着蛋似的,朝着我咧嘴大笑:“大三哥。”
来人正是号称王者“第一刀”的苍蝇,我挤眉弄眼的冲他笑道:“啧啧啧,小生活过的不是一般滋润嘛,瞅你这姿态,我咋一点没看出来医者的影子呐?”
“多多关照。”苍蝇大大咧咧坐到我旁边,从怀里掏出一张镀金边的小卡片歪嘴笑道:“正经八百的专家级内外科大夫,资深营养师,留洋养生师,金牌催奶师”
“爱尔兰康硕健康会所?”我眯着眼睛打量名片上的小字,冲着他撇嘴道:“你啥时候在爱尔兰共和国攻读过人体健康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