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歇斯底里的咆哮之后,我感觉自己的心情确实平复很多。
我不知道自己对江琴的感情究竟算不算爱,但很清楚一个既然能让我哭的像个孩子的女人在我心中占据的位置肯定不会太低,不管我承认与否,这都是事实,什么年纪就要做于此匹配的事情,那样撕心裂肺的感觉经历一次足矣,下次的哭泣,一定要留在我功成名就之时。
罪递给我几张纸巾,声音很低的劝说:“哥,累了就歇会儿吧,离石市还得挺长时间呢。”
我揉搓两下僵硬的面孔,挤出一抹笑容道:“不累,下个服务区换我开,你吃口东西,好好休息一下吧。”
“你真没事儿?”罪有些担心的反复问了句。
我撇撇嘴笑骂:“你现在放首嗨曲,信不信我马上能摇起来?啥**事儿没有,别疑神疑鬼得。”
“成吧,下个服务区换你开。”罪眨巴两下熬的泛红的眼眶,很自然而然的转移话题:“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要不你给我讲讲你跟伦哥他们的往事呗。”
“我跟伦哥的往事?”我沉思几秒钟后,尘封的记忆间瞬像是脱离枷锁一般涌进我的脑海,我点燃一支烟边回忆边呢喃:“伦哥算起来是走上这条道的引路人,既像长辈又像哥们,我记得最开始见他的时候,是在我们学校对面的小饭馆”
接下来的路程,我和罪轮流换班开车,人停车不停,我也差不多把昔年在崇州、石市的经历跟罪大致聊了一通,六个多小时以后,也就是第二天清晨的七点多钟,我俩终于看到了石市的轮廓。
下了收费口,罪拨动两下方向盘朝着我低声问:“哥,咱们是直奔融金街还是怎么着?”
看着他那双跟兔子似的血红的眼珠子,我吸溜两下鼻子道:“先找地方休息一下吧,我顺便看看能不能联系上几个石市的朋友。”
“不休息了,早点完事儿咱早点消停,心里揣着块大石头,睡也睡不踏实。”罪把导航定位在金融街附近,再次发动着车子,我掏出手机翻找通讯录,琢磨着应该找谁叙叙旧,猛不丁看到苍蝇的号码,我思索片刻后给他打了过去。
半个多小时后,我们抵挡金融街周围,望着街道两边林立的高楼大厦和一条笔直的步行街,我倚在座位上禁不住咧嘴笑了:“整的比过去还像样,看来这两年伦哥真没闲着。”
金融街的马路修的比过去更宽广了,记得当初我离开石市时候,路两边还有不少大楼刚处于动工阶段,而现在每栋大厦的楼顶有都一个显眼的招牌,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