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进不来法庭,我就只能勉为其难了。
“谢谢啦!”我点了点头,眼珠子坏坏的盯在她胸脯上喃呢:还是制服比较诱惑,你穿这身行头比便服漂亮多了,千万别换大尺码的工作服哈,不然就没有那个味儿了。
杜馨然脸色立马拉了下来,指着我娇斥:你能不能有点正形?现在可是裁决的关键,稍微有点差池的话,你最少终身监禁,法官勒令咱们派出所将当日的所有证据和验尸报告全都重新确认,你就不怕曾亮做什么手脚吗?
“我必胜!”我摸了摸自己下巴颏上的胡茬,一字一顿的望向杜馨然。
现在曾亮做什么事情都于事无补了,即便阎王的帮手把李二饼他们几个全都杀掉,法庭上有监控录像,而且听审席上的记者和其他人都不是聋子、瞎子,他们不管做什么手脚,胜利的天枰都已经彻底倒向我这头,更不用提还有孔家老爷子这尊石市真正的无冕之王坐镇。
之前我对孔老爷子的请求其实就一句话:让他想办法告诉孔令军无论如何都要把阎王给诓过来,我没想到的是孔老爷子竟然亲自来了,他肯定不会是一个人来的,我想此时他的保镖应该已经将法院的所有进出口都封锁了吧。
休庭时间大概是两个多小时,我背靠墙壁站立,杜馨然站在房门口,我知道她一直都透过余光在打量我,心里也肯定有很多话想问,只是觉得不知道如何开口,而我脑子却在琢磨到底是把阎王格杀法庭当场,还是让狗日终身监禁。
犹豫了半晌,我做出了决定“杀!”
阎王必须死,假如把他给丢进监狱里,我相信以天门的能力绝对可以轻松的把他保释出来,到时候我更是给自己添堵,透过这次的事情我彻底见识到了阎王的可怕,他比我有智商,比我更加阴狠,不折手段,被一个这样的人整天惦记着,我想就算睡觉我都很难安稳。
至于干掉阎王,天门的人会不会暴走,那就不是我能考虑的了,大不了就是开干呗,任他人多人少,老子气势不倒,任他背景再狠,老子脚跟站稳,认他白云苍狗,我自坚守如此!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左右,禁闭室的门被人轻轻敲响,两个帽檐压的很低的法警冲着杜馨然说:法官要求和被告人面对面的谈谈。
杜馨然询问似的望向我,现在我有权利不见任何人,我想了想戏谑的说:见呗,毕竟待会还得等人家念宣判结果呢,万一惹怒了那位爷,待会不小心磕巴一下,我不是自找倒霉嘛。
我估计那法官或多或少可能和阎王沾点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