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凝视阎王的目光,一脸邪笑的用口型的告诉他:你败了!
接下来几个当天参与这件事的协警一个接着一个的走上“证人席”,值得一提的是,每一次有证人想要说话之前,胡金的手机总会不合时宜的响起来,不同的是每次的铃声都不径相同,有喊“爸爸”的,也有喊“老公”的,听到胡金的手机铃声后,那些证人几乎没有一个犹豫的讲出事情的真相。
我想现在阎王应该整个法庭里最不愿意看到人证上台的那位吧,因为此时的所有“证人”全都变成了他的催命厉鬼,当听到一个接一个的证人陈述完,阎王又一次试图站起来。
朱厌只是抬头看了一眼阎王,阎王就又老老实实的坐下身子,距离的比较远,我看不清楚朱厌到底是用什么方式逼迫阎王的,总之再次落座的阎王脑门上淌出来豆大的汗珠子,两眼凶光毕露的盯着我。
我越来越轻松,阎王的神情越来越挫败。
等几个证人讲完,公审我的几个法官再次宣布要休庭,这回我没有阻拦,而是信心满满的望向阎王,冲他比划了一个“割喉”的手势,我现在还是犯罪嫌疑人的身份,休庭期间还是得被送回那间禁闭室。
不同的是,现在可以见人了,我刚刚回到禁闭室,就有一大帮的记者蜂拥而至,苞米棒子似的话筒怼在我脸前问我,此时是什么心情。
我眯缝眼睛微笑说:天地之间有公道,善恶到头终有报!
接着一个记者又问我,知道这次是谁在陷害我吗?
我点点头回答,当然知道!那人就在听审席,我想今天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当听到我石破天惊的回答时候,一众记者哗然了,纷纷问我:那个人到底是谁!
“你们猜呢?”我脸上洋溢着笑容,朝他们轻问,之后不管谁再问我,我都缄口不言,我们农村人讲究,好菜必须最后才上桌,这场公审大会现在已然闹起了轩然大波,那么势必会吸引来更多的媒体和各界的目光,我要再最后时刻把阎王拉下王座,趾高气昂的告诉他,你身败名裂了!
一帮记者仍旧不死心的发问我,这个时候一道穿制服的靓影走了进来,不卑不亢的将记者们赶了出去,重重合上了禁闭室的铁门,看到这道倩影,我微笑的问她:没看出来换衣服的速度挺快的嘛。
进来的人正是杜馨然,她脸上飘着两朵不自然的红晕,噘着小嘴说:你想多了,我是按照规章制度办事的,在你没有入狱之前,你的安全还归派出所负责,本来是安排马哥的,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