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洗手间门口僵硬地站了好几分钟,却再没有那样的感觉。
钟星月敛去笑容,悻悻然准备回自己的铺位。
这一年她没少出现这样的幻觉,每次都会因为一阵突如其来的风而狂喜不已,然后呼唤陈溪的名字,但每次都只是单纯的风而已,并不是陈溪。
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欣喜和失落交错,勉强地挤出一丝笑意,往回走。
迎面而来一位中年男人,浓浓的酒气也随之而来。
这人大晚上的在火车上喝酒!刚才那些霸道的乘客怎么不管管。
她规矩地退到旁边给走路已经开始摇晃的大叔让路。
然而那大叔走到她旁边的时候突然抓住她的胳膊,然后整张红彤彤醉醺醺的脸就往她身上放。
“媳妇,你不要离开我,脑子不准你离开我。”
说着别扭的方言,那粗粝的大手重重地抓着她的胳膊,让她动弹不得。
钟星月耷拉下脸,看清了男人眼里的猥琐,那样子,分明是没有醉意,只有恶心龌蹉的想法。
向来是看她一个人在洗手间这边,想趁机吃她豆腐。
附近的几位乘客也都被这酒气熏醒了,钟星月看到他们在挪动身子,往相反的方向挪去,根本就不关系她遇到什么样的酒鬼流氓。
“我叫乘务员了!”
她冷声威胁。
对方根本就不怕她,抓着她的胳膊几步就将她带到了洗漱的位置,将她压在铁板上。
“叫吧,看这车上谁会管你,你要是叫我就说你是我媳妇儿,看他们管不管。”
流氓!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出门前嫂子千万叮嘱让她小心外面的人,她还说现在是法治社会,到处都有警察治安很好,不会有危险,没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真是倒霉。
兴许是这光头太引人注目了,才频频遭到骚扰。
钟星月颇为无奈,盯着男人眼里的龌蹉想法,张嘴想要咬人。
但她还没实施她的想法,流氓大叔突然惨叫一声,飞快就松开了她的胳膊。
获得自由,她掉头就往自己的铺位跑。
但是那边流氓大叔不停地发出惨叫声。
整车的人都被彻底吵醒,很莫名其妙地看着发疯把头往车铁皮上撞的男人,已经是满头血光了,还不消停,仿若被人抓着往上面撞,就知道嗷嗷惨叫。
“他是疯了是吧?自己往上面撞,这样撞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