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奇怪,臣等查探不出乳娘为何会突然变成这样,就好像是……好像是突然就发病了。没有病根,只知道乳娘先天体质贫弱,能否救治还是未知。”太医们即便知道这一番回答可能会冒犯雷霆之怒,却还是顶着压力把实话告知给连横听了。
连横皱了眉头,显得极为不高兴:“当真如此?”
“陛下,臣等的身家性命都在皇亲国戚的身上,乳娘虽非皇亲更非国戚,可太医院谁人不知陛下看乳娘是极重的?臣等就算不为前程考虑,也不敢拿自己的项上人头开玩笑。”
连横心知不假,脸色变更难看了:‘都给朕滚出去。’
“可是陛下,乳娘的情况瞬息万……”太医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却见连横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连带着,他的眸光也好似万年不化的寒冰一般,让人只是看一眼都觉得心惊胆战。
太医们不敢再多言,匆匆推了出去,只留下连横与阿玺待在一起。
“阿玺,阿玺,我连横,连家血脉,呼唤你,醒过来。”连横将碎了一块的国玺放在阿玺的边上,口中念叨着阿玺的名字,本来面色已经苍白如纸的阿玺,却果真睁开了双眼。
“阿玺,对不起。”
阿玺累得仿佛眼皮子都是千斤重的一般,她看着连横,觉得疲惫极了:“你为什么要用掉这么宝贵的机会?”
“我不能看着你出事,阿玺,既然连家的血脉能够呼唤你,那么现在用了也没有什么。”连横却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是亏了的。
阿玺闻言,只是微微摇了摇头:“不值得的。”
“阿玺,我把国玺摔碎了。”连横像是犯了错的孩子一般,指着阿玺身边的国玺说道。
阿玺叹了一口气:“我与国玺本就是共为一体的,你摔碎了国玺,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但是国玺是属于连家帝王的,怎么处理国玺,是你们的事情,我无权干涉。”
“摔碎国玺,你不会有事么?”连横怔怔看着阿玺,问道。
阿玺挑了挑眉,指着自己的心口说道:“国玺碎裂,壁国的国运便无法再进入国玺内部,也就无法再给我给养,我必然会死,只是看国玺内存储的能量还有多少罢了。但是,连横,你也别自责,我曾经其实是骗你的,即便你励精图治,我也恢复不过来了。”
“阿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连横不敢置信地看着阿玺。
阿玺低垂眼睑:‘字面意思。’
“可是你明明说……”
阿玺伸手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