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精神病院内部的福利院休养,福利院的值班人员看到怜真回来后,也只是淡淡地询问了下怜真的情况,怜真随意应付‘嗯’了几下就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这孩子,我让他帮我打扫个卫生,怎么还能把自己给弄伤了。”一个扫地的大妈对着一个值班阿姨说道。
“你还敢说?什么叫弄伤,差点搞出人命你知道吗?也幸亏那花瓶摆的位置不高。”值班阿姨有些生气地说道。
“我怎么知道这孩子那么不小心,平时看着挺稳重的。”扫地大妈郁闷道。
“谁让你翘班把自己的工作喊给个孩子做的?还好这次只是轻微脑震荡,要真出了什么问题,你准备收拾东西走人吧。”值班阿姨在怜真出事后担忧无比,不过她担忧的是她自己,毕竟这件事里面也有她这个值班人员看护不力的责任,要是出大问题,细细追究起责任来就麻烦了,他们这可是个大医院,员工管得很严。
“欸,你小声点,别那么激动,他还没走远呢。”扫地大妈连忙一拉值班阿姨小声说道,看到怜真并没有回头,好似没有听见,才松了一口气。
“反正我下次肯定是不敢了。”扫地大妈心有余悸道。
“你还敢有下次?那孩子怎么说也是一个精神病人,他脑子可是有问题的,下次保不准会出什么事情,我听小王说那孩子刚醒过来就自残,听说差点把肉都咬下来了。”
“啊,不会吧,那么严重。”
“那可不是。”
“那.......”
怜真没有听到两人后来还说了些什么,也没有兴趣知道,在医院病房内躺了一星期的时间,已经让怜真理清楚了一切。
没有打开灯,直挺挺地仰面躺在自己了熟悉的床上,一张怜真睡了十八年的床,躺在床上的怜真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什么神月精灵,什么费尔斯里曼的宝藏,什么九尾月狐,那都是自己幻想中存在的东西,假的!
自己更没有妈妈,我也不会是什么精灵王,全部都是自己的妄想,我从小就是个孤儿,而且我还有神经病,这一切都是妄想症,我就是因为妄想症才被送离孤儿院,来到精神病院这。
我在几天之前的早晨帮扫地大妈打扫卫生的时候不小心碰倒了放在玻璃柜橱上的花瓶,花瓶径直地砸在我的头顶。
被花瓶砸到的我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随即就昏死了过去,直到傍晚才被人发现。
没有什么世界末日,自己最后一刻看到的建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