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怜真眼帘。
“陈医生..”怜真愣愣道,他的声音显得十分嘶哑。
“小军,你醒了?先别乱动,药效还没过呢。你饿不饿,我让护士把晚饭先送过来。”陈医生见到怜真已经醒了过来,按下护士铃,让人送一份晚餐过来。
陈医生吩咐完护士后才拉开椅子在床边坐了下来,询问道:“小军你怎么样?感觉好点了没?你这孩子,我听王护士说你刚醒过来就自残,怎么回事?平时不是好好的吗?”
陈医生翻开了病历本,写上今天的日期与时间,记录着怜真的情况,不对,是小军的情况。
小军,怜真想起了这个熟悉的名字,这是怜真前世的名字。
“小军?不对,我不叫小军,我叫怜真,对,我是怜真!”躺在病床上的怜真听到陈医生对他的称呼,突然激动地嘶喊道。
陈医生见状,脸上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惊讶,习以为常道:“好好好,你叫怜真,怜真就是小军,小军就是怜真。那是你给我讲的幻想世界中,一个探险家主角的名字对不对?我记得。”
幻想世界?我讲的?怜真此刻真的很混乱,难道重生后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幻想?
“来,看得清这是几吗?”陈医生在怜真面前伸出了一根手指。
“一。”怜真机械地回答道。
“嗯,很好。”陈医生低头在病历本上写着什么,边写边继续问道:“眼睛会感到有重影或闪烁吗?”
“不会。”
“头晕不晕?”
怜真此刻才发现自己的头部被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白色绷带,经陈医生这么一提,怜真回答道:“不晕,但是会痛,而且还有点痒。”
“不晕就没什么大碍,痛和痒是正常的,裂了个小口子呢。下次注意点,你这孩子平时挺稳重的,怎么打扫个卫生还能让花瓶砸到脑袋了。”陈医生收起了病历本,正巧护士端着晚饭进来了,陈医生就帮怜真把床上的桌子摊开摆好后便离开了。
花瓶砸到了脑袋?
陈医生临走前对怜真嘱咐道:“如果有感觉不舒服的地方就告诉旁边的护士姐姐,知道吗?”
怜真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护士姐姐扶起怜真,等他吃完饭后也离开了。
虽然已经注射过了镇定剂,但以防万一,今夜还是有护士每隔一段时间就过来检查怜真的情况。
转眼间一个星期过去了,怜真离开了精神病院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