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凛义如约抵达,7年的光景,见证了许多事情的繁荣与落败,就像此刻的武馆,早已失去了当初热闹恢宏的场面,现如今只是一所兴趣培训学校。
里面人影稀疏,两个人皆是沉默。
木言不说话,程凛义也不开口询问,就这么一路跟随着他的步伐,走进了最里面的屋子。
程凛义模糊的记忆随着里面7年依然的风格而被慢慢唤起。
就是在这间屋子里,他和源凝澈在源太郎面前举行了婚礼。就是在这件屋子里,他和源凝澈单独度过了一个长夜。
木言望着他渐渐纠结在一起的表情,内心的气息舒坦了一些。
“怎么样?记起来了吗?这件屋子里都发生过什么,程凛义,你怎么可以对澈儿那么无情无义,怎么可以又跟其他人结婚呢?”
他揪着程凛义的衣领,拳头握得咯吱咯吱响。
程凛义扬起了嘴角,望着他心疼的表情,笑出了声音:“7年的时间,你还是无法让源凝澈喜欢上你,所以你恼羞成怒了,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的做法很伟大,君子成人之美的良好作风?”
被轻而易举就戳中的心中所想,木言恼怒万分,他咬紧牙关,将程凛义推至墙角旮旯儿出,禁锢住他的行动。
“别忘了,我手里有制服你的筹码,你没有权利拒绝我的要求。”他面容阴冷地说道。
程凛义依旧冷笑,“既然知道她对我的重要性,你就因该知道,我绝不会答应你所谓的无礼要求。”
“你知道我的要求是什么?”木言的脸上闪现出震惊。
“不就是想让我放弃萧雪娶源凝澈吗?我告诉你,不管这个注意是你想出的,还是源凝澈想出的,都他妈的糟透了。要是你伤了萧雪一根毫毛,我一定不会饶过你。”
木言望着他愠怒而认真的模样,竟然扬声大笑起来。
他走到书桌面前打开了电脑,屏幕上立刻闪现出萧雪的画面来。
她此刻待在一个空荡荡的屋子里,除了角落里的一个木箱之外,再没有其它东西。
程凛义的黑眸凝聚在那个黑色的木箱上,内心里不好的感觉泛滥澎湃。
“想知道那个木箱中装的是什么吗?”
程凛义举头,望着他狡诈的笑脸,自责,懊恼,愧疚,愤怒,全都一股脑儿地涌上来。他到底还是大意了,竟然低估了他们的恶毒程度。
猝不及防,程凛义一个侧转,右手牢牢地扣实在了木言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