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挣扎不开。我本欲有些害羞的想要推开他,却愕然的发现,他的手掌上竟然包着药布,且上面染满了鲜血。我惊慌的看着他的侧脸,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竟然会让他受伤。但我清楚,能让他受伤的一定不是小事。
“你来了。”公孙白声音有些低沉的说道。#$$
“朕不能来?”
“怎不早来?”公孙白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
李忱脸色一变,我能感受到他的无奈,但却又触碰不到。沉默少顷,他看着我的眼睛,柔声道:“怪我吗?”
他的眼睛里满是歉意,以及难以启齿的温柔。我张了张嘴,怪他吗?心里是肯定怪的。但是话到嘴边,却偏偏开不了口。我咬了咬嘴,然后问他:“如果再来一次,你还会将我关进来吗?”
“会。”
他毫不犹豫,以难后悔。
我苦涩的笑了笑,然后说:“不怪。”
其实我一早就猜到他会是这样的回答,只是心里仍有些许期盼。不过他是李无陵啊,万中无一的那个男人,他从不后悔,也从不退怯,别说是抱歉,这个男人恐怕从出生以来,连头都未低下过。
只是我清楚,怪他又能怎样呢?
李忱将我的身子放到床上,然后用眼神告诉我不许动,我有些愕然,只见他随即站起身来,面对着公孙白。门外两个身穿鲜红朝服的公公手里拿着翠绿色的拂尘立在左右,神情紧张。
“徐天狼,这个女人是你关进来的?”李忱伸手指了指那旁刚刚坐起来的怪异女人。他的眼睛在公孙白身上只停留了一瞬,便滑落到了徐天狼的身上。
徐天狼瞥了一眼那角落里的怪异女人,然后点头道:“这女人不是臣亲自关进来的,不过她确实犯了大罪才被收押到昭狱里的。”
“哦?那你再说给朕听听,大唐律法里,那一条说,昭狱之中,犯人可同居一室?”李忱眯了眯眼睛,犹如发了火的老虎。
徐天狼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微微低头:“臣知罪。”
“混账!你一句知罪就可以了?你知不知道,方才若不是朕进来,顾影怜早
就出事了!这里是你的昭狱!就连关押什么人你徐天狼都不过问,朕要你这个刑司督使还有什么用!来人,给我拖下去!”李忱大喝道,眼睛里满含怒火。
而作为对象的徐天狼则一声不吭,仍是犹如标枪一般的站在门口。
“陛下……万万使不得啊。”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