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夹着一个昏过去的女人。
禾麦忙将人接过去,“怎么还多了一个?”
六郎摇了摇头说:“这个在地窖最里面的一个木板子下面,一点声音都没有,我开始没有发现她。也不知她是什么身份,被关得这么隐蔽。”
在角落里被禾麦捆起来的妇人撇撇嘴,“她两次险些从这地方逃走,张三怕了,这才给她关紧了一点。”
禾麦狠狠瞪了她一眼,“畜生!”
那些被救上来的女人和孩子,贪婪地呼吸着夜里凉凉的气息,神智清醒了一点之后,便央求着禾麦救救她们,给她们和孩子们一点吃的。
手脚因为长期被枷锁和镣铐锁住,她们的手臂已经青紫麻木无法动弹,这会儿,即便被放出来,也没有一点力气。
禾麦将慕禾抱在怀里,转头对六郎说道:“我回去找爹娘帮忙,你在这里看着她们,我一会儿就过来!这女人,你看好,我一会还有话问!”
回到方才租住的那间屋子的时候,屋内只有钟相思一人,燕行不知身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