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咱们可以发现,李解恒的观点,其实并不被东林的皇帝所同意。并且,这李家的势力过大,风头极盛,这已经引起了许多人的警觉与不满,我想,咱们其实并不需要太在意李解恒的动静,或许,坐山观虎斗,才是咱们最好的选择。”
“若东林的李解恒不足为惧,想必谈和一事会进行的很顺利。”六郎沉吟了一下,“不过,我也想知道,你这本奏折,是从哪里来的?”
张阔得意地笑了一下,“东林的朝廷里有我的人,至于他是谁嘛……我不会说的。你们只要知道,这本奏折是千真万确的,便行了。”
见张阔信誓旦旦,禾麦的心情也轻松了不少。
先前担心东林的和亲一事,她被张阔和钟相思的话吓得不轻。
如今知道东林朝里并不太平,那和亲的事,怕是远远不会落在六郎的头上了。
如此想着,她高兴地道:“张阔,你便在这儿坐着陪六郎说话罢,我去厨房弄几个菜!一会儿我爹娘就回来了,咱们一起吃饭!”
张阔也不客气,大喇喇地点头,“好,我要吃红烧兔肉和小鸡炖蘑菇,劳烦你了!”
禾麦正往外走呢,听见张阔点的这两样菜,摇摇头说:“去哪儿给你弄兔子肉和蘑菇?我做不来这两样菜,我做什么,你便吃什么罢。”
禾麦走后,张阔同六郎在屋里说起话来。
“到底是叫你占了个便宜,这八个月把我和徐姜李长安三个人累的要死要活,快生的时候才送到你面前,这小东西,长得与你倒是真像。”张阔忍不住感叹道。
“我的女儿自然像我了,”六郎凉凉睨了张阔一眼,“什么叫我占了个便宜?你嘴上把我说的轻松,倒是不知道我见不到禾麦,心里担了多少惊!不过——”
他顿了顿,“还是要多谢你的,张阔。”
张阔沉默着垂下头,“我不是要和你邀功,我——”
“我只是想让你好好对她,”张阔的眼神沉暗了一些,“好好对慕禾。”
“我会的。”六郎点点头。
慕禾满月酒的那天,早早的天上便飘起了雪花,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便是遍地白雪,入眼一片晶莹纯净了。
打开门的那一霎,禾麦打了个激灵,只感觉天地的风都在向她吹来。
“呀,还是有些……”
“冷”字还没有说出来,一副高大颀长的身子就挡在了她面前。
“受不得风,将帽子带好。”六郎将她大氅后面的帽子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