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做傻事,虽然有时候我也会犯傻,但若咱们两个都犯了傻,那恐怕就会酿成大错了……”
六郎的目光由期切而一点点变得理智,又由理智一点点变得冷静起来。
想想自己方才说的,的确可怕。
若被手下的将士听到,自然会被误解成他想尽早离开原奉城,撇下他们不管。
苦笑了下,他道:“看来若要解甲归田,还要等硝烟平息之际。禾麦,到时候,你便愿意带着慕禾同我隐入深山老林了?”
禾麦狡黠地看了他一眼,“谁说我愿意了?若到时候我还想不起从前的事,我照样还是要离开你的。”
“孩子都生下来了,你怎么离开我?慕禾可不想没有爹陪着。”六郎笑道。
“小屁孩懂什么?随便给她找一个……呀,你抓我的脚做什么!”
六郎一脸威胁地看着她,“禾麦,你若再乱说话……”
他的手指在禾麦的脚心勾了勾,“我可不饶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