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头上的珠饰,似不经意道,“姨娘真是糊涂了,爹娘还未说什么呢,你就像管教下人了,难道这不是越俎代庖了吗?我娘亲可还好好活着呢!”
蔚唁此意本为提醒钟姨娘莫要太过把自己当成什么人物,可也无形中把萧氏气到了。
萧氏喘了几口气,恨铁不成钢似的拍着胸脯,端嬷嬷一看,急忙端上热茶,给她顺气,“夫人,您别气,气多了对身子不好。”
蔚远蹙了蹙眉,本这后宅的琐事他就不爱管,一群妇道人家在他面前演戏,面上温婉的恰就是那会咬人的毒蛇。钟姨娘稳重了这么多年,看着也要忍不住出头了。
蔚远揉了揉眉间,似赶苍蝇般无奈道,“钟姨娘身子还未好全,还是早些回去吧。来人,带走!”
这是嫌她嘴碎了。钟姨娘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退下,可却挑衅的看了蔚唁几眼,此事是萧氏搞出来的,她就不信蔚唁能做什么力挽狂澜。
钟姨娘一走,蔚唁顿时掀裙跪下,义正词严,道,“爹爹,女儿认为此事是有人蓄意陷害,并且,女儿已知……此人是谁!”
蔚唁不卑不亢,萧氏心底一凉,微微有些不安,却仍是独自安慰,唁儿不会害她。
可萧氏想错了,蔚唁再怎么注重母女情也架不住她三番五次。
“你说说那人是谁?”蔚远道。
蔚唁气息平稳,眼神环视屋内一周,目光定在萧氏身上,“母亲,女儿没想到您会这么对女儿,女儿究竟何处让您看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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