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姐!奴婢没有说谎啊!奴婢是真的怀孕了!您要给奴婢作证啊!”蔚远和萧氏还没说话,竹樱哭嚎一声在蔚唁面前跪下,抱着她放声大哭,蔚唁拧眉,不悦的扯了扯裙摆
“樱姨娘何故行如此大礼?你若真的怀了自有郎中作证,你来找我做甚?我也不会看诊。”
“三小姐就痛痛快快承认了吧。”眉姑幽幽叹了一口气,开口道,“那郎中都招认了,您若还是抵死不承认可说不过去啊,若是再被揪出来,就不好看了。”
高嬷嬷与另一丫鬟上前去把竹樱推开,蔚唁理了理衣摆,依旧一面迷茫,“怎么今日姨娘们说的话唁儿都听不懂呢?什么认了?认什么?”
蔚离恨蔚唁恨得牙痒痒,自然再也看不得她那副模样,冷哼一声开口,“三姐这装傻的功力真是一绝,看来弟弟以后要好好向三姐学习呢。”
子锦不悦,冷笑扬唇,“五少爷何需向三小姐学,五少爷自学成才的本事也很高啊……”
“你!”蔚离噎了口气,不满的闭了嘴,蔚唁的表情渐渐淡了下来,“若爹娘今日一来就为了与女儿打哑谜,那恐怕女儿不能奉陪了……”
“你可知竹樱并未怀孕之事!”萧氏冷不丁开口,手重重拍上桌子,“郎中说是你吩咐他说竹樱怀了,借此把她送进蔚离的院子,可是真的!”
“这未免可笑。”蔚唁低哼一声,“我与竹樱非亲非故,又与她不亲近,何来的帮她撒弥天大谎以让她进五弟的院子!这说她有孕的郎中虽说是我请来的,我却与他素不相识,我怎知他不会出卖我,为何冒险呢?”
蔚唁说的句句在理,萧氏无法反驳,那郎中上前一步跪下,喊道,“三小姐,小人辜负三小姐的信任,愿以死谢罪!”
他只在地上磕头,倒无半分动作,子锦眯了眯眸,大步上前拉住他的头发,凶狠道,“既然大夫存了心,奴婢就帮你一回!”
说罢,猛地把他的头往墙上撞,她力道虽说不重,可郎中到底是个文弱的,大呼了一声捂着头,连连喊疼,钟氏咬了咬牙,大喝道
“大胆!竟然敢公然在老爷夫人面前无理!就算是教训人也要老爷夫人下令!莫非你想越俎代庖不成!来人啊!给我拖下去打!”
钟姨娘一声令下,周围下人纷纷缩了缩脖子不敢上前,在听雨院谁不晓得子锦的武功与脾气,谁都不敢抓她,侍卫们大多是忠于蔚唁的,也无人听她的话,一时间钟姨娘尴尬不已。
子锦不理钟姨娘,漫步到蔚唁身后,蔚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