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她娘有关。”
“身世?你这一说,我就糊涂了。”
“你还记不记得当初谢大娘进京为她女儿伸冤的事?”
“记得,这事,纪姑娘不是已经解决了吗?”
“是解决了。”景容说,“可当初她之所以会接那桩案子,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她母亲死前,给她留了一样东西,是一个正正方方的小木牌,上面刻着一个纹案,不知到底是字?还是花?她查了很久也没有头绪,可谢大娘女儿的一个玩偶上却绣着一个一模一样的纹案,所以她才接了那桩案子,想查出木牌的事,可最后却一无所获。”
听完,莫若明白了他的意思:“所以你怀疑这张画像上的人,可能是纪姑娘的母亲?”
呃!
他说完自己都震惊了。
景容眉心紧蹙,“只是怀疑,不敢肯定。”
气氛凝重。
景容朝画像上眯了一眼,再道:“你看看画中这个女人的服饰。”
“……”莫若仔细看着。
“这根本不是中原人的服饰,像是……胡邑人的服饰。”
画像上,女人盘着发,头上带着很多精致的银饰,脖子上挂着一串用镂空的银饰串成的项链,多是一些偏向西域风格的,衣着并不鲜艳,着色很沉,上袍开襟的款式,前襟向左掩,实为左衽,窄袖束腰,都是贴身短衣,这的的确确,是胡邑人的衣着风格。
这其中究竟和胡邑有什么关联?
莫若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难道说纪姑娘的母亲是个胡邑人?”
景容摇头。
没有实证之前,他不能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