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起了解说员:“去年他犯了点祸,被罚去牧羊,结果那小子把羊赶到西部去了,路上遇到越丹的巴图,两人干了起来,可赛和前一晚误食了草原上的丁华草,那东西下肚,能活活拉上一个多月,所以当时浑身使不上力,被对方揍得半死,好在他体壮,活着回来了,从此,就恨不得把巴图的皮给剥了。”
“怪不得!”
真是一段具有传奇色彩的人生经历啊!
三爷看天色也不早了,就把人给散了,吩咐下去,明日一早去找木扎尔。
景容刚从主营帐里出来,就被赛和拦住了!
他一尺八以上,比景容高出大半个脑袋,往前一站,气势十足,壮如山河。
“景公子,你是莫若安答的朋友,那也就是我的朋友,以后有什么事,你尽管说,谁要敢得罪你,我就拧断他的脑袋。”
&nb
sp;语气里带着血腥味!
景容薄唇轻启:“多谢。”
“今后你我也就是安答了!”他说着朝莫若挑了挑眉,“对吧,莫若安答。”
一口一个安答!
听得莫若浑发麻。
汗颜道:“行了赛和,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行!”
赛和爽快的很,顶着个大肚子走了。
莫若看着他那道巨大的身影:“你别看他这样,可他确实是个猛将,一个人能挑百来人,在侯辽那可是个神话,没几个人敢招惹他,跟匹雪狼似的。”
景容:“看出来了。”
两人一笑。
入了休息的营帐后,莫若命人取来几坛烈酒。
“终于能喝上一口酒了,今晚,咱们不醉不归。”莫若将一坛酒往他面前推去。
景容却没心思。
心事重重!
“怎么了?”
他没回应。
莫若将酒放下,皱眉问道:“到底怎么了?”
景容从袖中掏出一张纸。
朝他递了过去。
莫若打来一看。
“这不是纪姑娘吗?”
景容凝色,不应答。
莫若手指搓着泛黄的纸,再看看上面的线条,惊:“不对,这画像至少也有十几年了吧?不应该纪姑娘啊!那……这是谁?这幅画,你哪来的?”
一连串的问号。
“是从那个越丹人身上得来的。”景容眸色微沉,“我想,这或许跟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