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如晦就这样一句话便让席间僧人群情激奋,无数年轻或年迈的僧人站起来,声讨叶如晦,特别是有位老住持颤颤巍巍站起身之后,哆哆嗦嗦念了几遍我佛莫怪,然后便是指着叶如晦,声嘶力竭的喊道要将叶如晦驱逐出去,到没有见得多么有气魄的老僧人很快就老泪纵横,面对在佛塔叩首,很快便磕出一滩血迹。
见者无不心有戚戚。
了悟连忙起身去扶这老僧人,却被老僧人一挥袖甩开,冷冷看了一眼了悟之后,俯首贴地,显得极为诚心,席间僧众无不动容。
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话的无意僧人微闭双眼,面无表情,似乎这一切与他都毫无关联。
不与沉默片刻,正欲起身,却被身边的菩提寺师叔按在原地,菩提寺僧人轻声道:“不与莫急,且先看一看。”
在远处,叶如晦面对着席间众僧众,口中不停,一字一句都直击在这些僧人心间,每说一句,叶如晦便往后退后一步,仅仅是半个时辰,叶如晦便要退到小院门口了。
面对着众僧人,叶如晦平静开口:“灵余九年,东越突发旱灾,东越流民无数,为何各位知道此事还能心安理得的在白马寺开什么礼佛大会,据如晦所知,光是一届礼佛大会,所花费的钱财只怕是不止万两,各位有这笔钱开礼佛大会,为何不用于救济东越百姓,难不成根本没有将东越百姓放在心上?还是说,礼佛大会远比你们的信众重要,若是如此,诸位如何能够成佛?”
“如何能够心安理得的用着信众的香油钱?”
又是一片哗然,席间大多僧人现在看着叶如晦的眼神已经丝毫没有和善,反而全是怨毒。叶如晦至始至终都相信,有心存仁慈的僧人,也有潜心参禅的僧人,但他不信的是,在场所有僧人都是如此。这个浅显而粗鄙的道理想来不应该用叶如晦去讲,世间已有无数人证明过无数次。可为什么他要站在这里面对这一众僧人,原因大抵便是他被困白马寺这些天,看了不少佛经,看完之后反而对于佛门有了深厚兴趣,和老和尚难心交谈这么多天大抵心里有数了,今日出门时又被觉远搅坏了心情,这才让他站在站在这里。
大抵世人说的因果便是如此!
席间有僧人站起身来,极力压下心中愤怒,缓缓开口说道:“我等礼佛只是为了佛保佑世人不受天灾不受人害,百姓自当是该受我佛佛光普照,哪里来的心安理得一说?”
僧人平淡开口反而是让叶如晦对他刮目相看,毕竟这这番问答下来,几乎已无僧人能和平静下来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