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胎气!”江天鹤立刻补刀,神色凝重的道,“她这是头一胎,最大意不得!”
被她这么一说,济北侯夫妇也只得关心了一番秋曳澜的身孕——心里对米氏更埋怨了,你跟小姑子掐归掐,把怀着孕的堂侄媳妇拖进来做什么?江崖霜的孩子,那是能轻忽的么!
旁的不说,就庄夫人那脾气,隔几年几十年来算总账的事,她绝对做得出来!这不是给济北侯府招灾是什么?
于是江崖霜从济北侯府告辞时,不但得到了叔公婶婆一定会给他们夫妻个交代的承诺,还被硬塞了一堆东西,说是给秋曳澜压惊的。
不过无论江崖霜还是秋曳澜,对这笔“压惊费”兴趣都不大,随便看了看就算了。
“我倒奇怪六婶虽然不是出了名的聪明人,但这次怎么会这么不智,难不成真被五姑姑气急了?”秋曳澜一边光明正大的拿掉棋盘上丈夫的几个子,给自己的棋路腾出条活路,一边若无其事的问。
夫妻两个棋力差距悬殊,而且江崖霜也不愿意妻子费神,所以对她的无赖行径,只是探臂过去拧了拧她面颊作为惩罚就算了:“谁知道?但把你拖下水就是不应该……五姑姑那边我也说过了,让她以后跟六婶爱怎么掐怎么掐,不过不要再提到你!”
……江崖霜夫妇悠闲对弈的光景,米府。
米家老夫人气急败坏:“你真是昏了头了!跟小姑子掐归跟小姑子掐,好好的提到四房做什么?尤其是江十九,谁不知道他是秦国公的心尖子?那宁颐郡主又是他的心尖子——这下好了,本来宁颐郡主就同辛馥冰走得近,你索性连江十九也推到你那小姑子那边去,你说你糊涂不糊涂?!”
虽然说欧老夫人才是济北侯府的第一女主人,但米氏掌管侯府后院这么多年,即使归宁,也不至于江崖霜都找上门去告状了,连个赶来报信的人也没有。
这会听心腹下人一五一十讲了江崖霜登门、江天鹤添油加醋的经过,原本和和乐乐的米家哪还有心思过节?当下就紧急召开家庭会议,商讨怎么应付这场风波?
被米家老夫人训斥的米氏觉得很委屈:“自从江天鹤回京以来,处处跟女儿作对不说,几次三番牵累到茵茵!尤其是宁颐郡主有孕后,她几乎是天天登门,一天十几遍的在婆婆跟前讲子嗣的事儿——也不想想咱们这样的人家自有默契,正妻三年无子,才许侍妾生养的,如今茵茵过门还没满三年哪,她催个什么催!她也有女儿,女儿倒要看看她那女儿做了皇后之后会不会立刻怀上!”
米茵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