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诸臣哪个不是遵守着亲长在堂不言分去的孝道规矩!”
江皇后冷冷的道:“既然如此那秋孟敏就更加罪孽深重了!西河太妃尚在,他居然就搬出西河王府!纵然母子之间有什么罅隙,为人子女也应该忍耐下来,继续侍奉嫡母跟前!他这么一走了之,岂不是置西河太妃于不义之境?!这分明就是他居心叵测!”
皇后声音一高,“而且秋仲衍才战死,其嫡长子秋静澜居然就溺毙池中,导致西河太妃在短短数日内连闻噩耗、这才心痛而死!哪有这么巧的事情?!没准秋静澜根本就是秋孟敏所害,为的就是篡夺西河王之爵!”
秋孟敏“扑通”一声跪下,跟廉晨刚才一样,“砰砰砰”拼命磕头:“臣岂敢做这样的逆伦之事?!恳请皇后娘娘明鉴!”
“简直胡说八道!”谷太后截口大喝,“明明是阮王妃看顾子女不力!而且那时候秋孟敏尚未继承爵位,如何害得了秋静澜?!”
“那之前的管氏跟东瑶怎么说?!”江皇后冷笑,“这两人分明心向秋孟敏,受其命谋害秋仲衍独子,好让秋孟敏篡了本该属于其侄的王爵有什么好奇怪的?可怜秋静澜当时才多大?七八岁罢?多么无辜的孩子!”
谷太后一怔,脸色阴沉下来!
秋曳澜咬着唇,对江皇后暗暗佩服:本来江皇后提到秋静澜时,秋曳澜还以为她是学谷太后的信口污蔑,但此刻江皇后一说管妈妈跟东瑶向着秋孟敏,才知道皇后提秋静澜的真正用意!
西河太妃的两封亲笔信已经证明太妃从来没有准许过路老夫人回王府。
秋孟敏抵死咬定自己也是受了下仆的骗。
所以之前口口声声说老太妃主动提出让秋孟敏孝敬生母的管妈妈跟东瑶,注定被认为是故意捏造老太妃的遗言讨好新王了。
管妈妈跟东瑶既然是这样朝三暮四的人,为了在秋孟敏跟前讨好,趁当时王府上下一片乱,谋害秋静澜,未必不可能!
——毕竟秋静澜继承王爵是应该的,他做了西河新王不可能去感激管妈妈和东瑶。而且秋静澜身为世子,身边肯定不缺伺候的人,即使缺,也未必会派管妈妈与东瑶去补充!
秋孟敏抓住这点蛊惑她们害了年幼的侄子,多么顺理成章?!
“谷太后肯定要否认管妈妈跟东瑶谋害了秋静澜……”秋曳澜心里正这么想,果然谷太后冷声道:“即使秋静澜是被谋害的,一来怪阮王妃没看好自己的儿子!二来,也未必是管氏与东瑶,这两个人是西河太妃的心腹,西河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