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怎么会摊上这样的事情?!
盛惟乔听了出来,极尴尬的松了手,徐抱墨安抚的看了她一眼,对那少年道:“家父在朝中尚有些薄面,一会若咱们逃不掉,可报我身份,兴许能让他们有所忌惮。”
虽然海匪都是一群亡命之徒,未必会给岸上权贵面子。但韩潘二人眼下正在围困玳瑁岛,一旦杀了宁威侯的儿子,南风郡及左近朝廷水师必然要出海讨伐,给宁威侯一个交代——届时他们即使能够撤退,也没法向公孙氏报杀父之仇了。
这么想着,倒也是个脱身之策。
生还有望,那少年神情缓和了不少,眼中也重新浮现出对富贵者的敬畏,躬了躬身才跑去找主事人禀告。
然而世事难料——半晌后,天际追来一艘挂着“韩”字旗的匪船,那船经过改制,速度极快;徐抱墨找的这艘船却是仓促之下随便选的,哪怕此刻未载货物,挂满了帆,却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对方追上!
见这情况,船上人又是打旗语,又是大声呼喊,告知对方宁威侯世子在船上,以求对方投鼠忌器,不敢动手。
谁知那艘船确实缓了缓,跟着却追得更急了!
“糟糕!”这艘船上的主事人脸色煞白,“韩潘围困玳瑁岛日久,却一直未能攻破公孙氏的防御,现在可能是想拿下徐世子作筹码,逼着岸上给他们搭手了!”
其实他刚才听那少年去禀告时就想到了这一点,然而事关性命安危,人皆有侥幸心理,所以还是应下了抬出徐抱墨身份的做法——不过徐抱墨本人倒是非常冷静,淡然道:“做筹码就做筹码,横竖他们的对头公孙氏也不是什么好人。只要能保下咱们这一船人,同他们虚与委蛇一番又如何?”
他这处变不惊的风范让船上众人都放松了几分,之前的少年脱口道:“那咱们还要逃吗?”
“能逃掉吗?”徐抱墨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看向主事人,主事人苦笑道:“逃不掉的,不然小的怎么会泄露您的行踪?”
这时候匪船已经追近,可以看到许多海匪已经在摩拳擦掌,甩着飞爪、钩绳,预备打跳舷战了。徐抱墨这船的人手是临时拼凑的,只看人数就不会是海匪的对手,更遑论寻常水手与海匪之间的战斗力差距了!
徐抱墨示意盛惟乔走到自己身边来:“那还是停船吧!”
既然跑不掉也打不过,执意继续逃的话,万一激怒了这些无法无天的匪徒,到时候即使还想用自己做筹码,对船上其他人可未必不能下毒手了。徐抱墨还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