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可以用小芝妈妈已经过期的身份证蒙混过关,直到后来在几家装修公司挂职,开始帮人画墙绘,经济稍微好转了一点,也算是找到了她擅长的领域。
不过这些常安不会在这种场合说,她甚至都没跟周勀提过。
人生中苦乐酸甜,她样样都尝过了,不是喜欢四处诉说的性格,更不喜欢从别人脸上看到可怜和同情。
“很幸运,即使过得有点艰辛,但我总算熬下来了,也在福利院里找到了小芝,但是那时候条件不允许,我既没能力把她接出来,也没资格办理领养手续,所以就一直拖着,拖到我突然见到了我先生……”
“请问您跟周先生是在什么情况下相见的?”
“是您主动跟他联系的吗?”
下面七嘴八舌,记者显然找到了更感兴趣的话题。
常安笑了笑,“是偶遇!”
“哇…”有女记者发出感叹,“能具体说一下吗?”
气氛好像从刚才的沉重压抑跳跃到另一个层次,嗯,男女之间的事总是最能吸引住眼球的。
常安被逼得没法子,但内心来说她是抗拒的,不愿意在这种场合透露过多她与周勀的私事,可是这些记者压根不打算放过她,场内又开始闹起来。
叶莉对着耳麦说:“如果不介意的话随便说几句吧,不然可能没完。”
常安只能又笑了笑,“好,我简单讲一下吧,这事可能还要感谢小芝,她住的那间孤儿院资金周转不行,有几个美院毕业的学生去当义工,得知情况后想要为孩子们做点事,其中一个刚好跟我先生认识,起初好像是打算开个公益画展,后来商量下来把孩子们的画搬到墙上,就是西郊融安广场那个项目的外墙,完成之后融安会拨款,既筹了钱又为孤儿院作了宣传,希望能够筹到更多爱心善款,而墙绘这事我在行,当时就自动请缨去画了,结果画到一半就遇到了我先生…”
常安省去了很多细节,只大概说了个轮廓,但底下还是一顿疯狂,特别是几个年轻女记者,嘴里直呼好浪漫啊,这是不是就是命中注定之类的话语。
助理听完也是感叹,“跟电影情节似的。”
叶莉却心想,原来老板是这么跟他太太重逢的啊,那回头要去跟老板讨个赏,毕竟当时在融安外墙作画的方案还是她做的,也算是半个中间人。
底下甚至还有人直呼不过瘾,让常安再讲具体点,常安自然不干。
“抱歉,我不想在这讲太多关于我和我先生的私事,只是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