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打算什么都不做,眼睁睁看着离媚和他亲热,真的无动于衷?”容白喝了口浓香陈年的酒,似笑非笑,“指不定离媚没那么深情,没过几日就宠幸上夜诡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你不肯,夜诡可迫不及待侍寝。” 华离缓缓放下了太公兵书,看上去似无所求一样,深不可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