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就让他把御史官印拿出来给我看看,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杜畿这次总算听清楚了兰子义的话,他冷笑几声之后干脆不再理睬兰子义与仇文若,而是转向司刑吏问道:
“你说,盗窃该处几年刑?”
司刑吏答道:
“盗窃最多不过三年,只是......”
司刑吏话还没说完,桃逐虎便对杜畿说道:
“姓杜的,今天你敢胡来一下试试!”
仇文若也道:
“刑不上大夫,我家卫侯爵位一日不丢,杜大人就一天不能拿刑罚中伤我家卫侯。”
都畿道:
“我知道你家卫侯判不得刑,但犯了罪就要处罚,我又岂能因为你兰子义是皇亲国戚就放过你?刑吏,你说这盗窃共犯应当挨多少板子?”
司刑吏听到问题话都还没开口,兰子义便压着嗓子接过话道:
“这天下,能判我挨板子的只有皇上,能打我的只有庭杖,杜大人府上水火棍虽然漆的光亮,但也还轮不到我去以身试法。”
杜畿这时已经有些按耐不住,他道:
“好,就算你不用受平肉之苦,但你恶意伤害人,胁迫他人的事情也够你交一大笔钱赎身才能重获自由。”
兰子义闻言打着哈欠起身说道:
“二哥,给杜大人拿银票。我在这里呆了一早晨,也该回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