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看。现在又说偷盗的只我一人,与你卫侯全无关系,你倒是说说看怎么个无关法?”
仇文若笑道:
“如果董公子把东西偷出来,事情自然做另一番讨论。但现在董公子并未能将东西偷出来,那么事情顶多算是偷盗未遂,这一点刚才司刑吏也说的清楚。既然是偷盗未遂,那么案犯以及与案犯有关之人,他们的所思所想,作案动机便是断案的重要依据。没有主动作案的动机,便谈不上有意去盗窃,谈不上有意盗窃,又没将东西盗出,那边算不上盗窃罪。”
仇文若这番辩解可谓白日见鬼,信口雌黄,坐在后面的兰子义只知仇文若忠信仁义,敦厚木讷,却从来不知仇文若还有这等手腕。堂上坐着的也被仇文若一番言谈气得忍不住发笑。跪在地上的董嗣贤则恨得面色发青,董嗣贤指着仇文若道:
“你说的都是什么狼心狗肺之言?兰子义他当日强迫我去盗我爹的官印,这还不叫有意偷盗?”
仇文若道:
“当然不算,我家卫侯让你盗,你因为我家卫侯去盗,你的所有行动都围绕着一个盗字在做,所以你是有意去盗;我家卫侯想要官印是因为自己的原因,但无论那原因是什么,那都不是为了盗而去盗,所以卫侯不是有意去盗。一个有意,一个无意,谁是贼,谁有罪真是一目了然。”
董嗣贤听闻此言瞪着仇文若说不出话来,“你你你”支吾了半天,最后一口气憋得吐出血来。
堂上的杜畿见状使眼色让衙役把董嗣贤拖了下去,然后杜畿对仇文若与兰子义冷笑道:
“文若先生一番辩解,真是毁天灭地,杜某听着都不禁拍案叫绝。你说你家卫侯不是为了盗而盗,那你倒是告诉我你家卫侯到底是为了什么让董公子去偷他爹的官印啊?”
对于胁迫董嗣贤偷官印这件事情,兰子义的第一想法是要矢口否认。但董嗣贤状纸写的清楚,兰子义当日干下的事情终究包不住。矢口否认只怕是得不偿失。现在仇文若一番诡辩,公堂上的形势对兰子义也很有利,兰子义把事情接下来也没有什么问题。
于是兰子义拍了拍仇文若手臂,示意仇文若让开前面,然后兰子义对杜畿说道:
“我没见过御史官印什么样子,所以我让董公子取来让我瞧瞧。”
杜畿听到这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道:
“你说什么?”
兰子义道:
“董嗣贤签了我的银子,他不能不还,他没钱还我,我又无聊的要死,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