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起身作揖。兰子义道:
“子义见过公公。”
来的公公见状赶忙上前将兰子义扶到椅子上坐下,他道:
“卫侯使不得,我来时鱼阿爹专门嘱咐我说,卫侯脚痛,切不可让卫侯操劳,免得犯病。”
同时进屋的仇文若道:
“我见公公来,便知有要紧事,于是便把手头的活先交给家父张罗,自己引公公来见卫侯。”
兰子义对仇文若点点头,笑了笑后对公公说道:
“有劳鱼公公费心了。”
然后兰子义问:
“不知公公有何事要传?内阁要找我?”
那公公点头道:
“的确是内阁传召卫侯。工部的申忠大人弹劾卫侯私财赏军,有收买人心之嫌,内阁首辅章鸣岳大人请卫侯去想要问个明白。
来时鱼阿爹专门嘱咐我说要看卫侯脚伤的情况,能来便请来,不能来便算了。“
兰子义听到申忠两个字,心中暗骂。不过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申忠那德行忍了三天才出手咬人已经够给兰子义面子了。
兰子义赶忙起身吩咐桃逐兔道:
“三哥,为我更衣!”
而此时仇文若则上前一步拱手说道:
“卫侯且慢!卫侯脚上有伤不便行动,公公也都谅解,我看卫侯就不要勉强自己进宫了。”
兰子义听到仇文若提醒,脑袋里灵光一闪,他赶忙问传话的公公道:
“这位公公刚才说,鱼公公怎么说来着?”
那公公拱手说道:
“鱼阿爹说卫侯要是脚疼不方便就不用去了,免得犯病。”
此时仇文若又道:
“卫侯可还记得之前那次所为的御沟行马事件?当时也是内阁带头,诸位大人传唤;还有春耕籍田的事情,那次也是卫侯动身去了。”
仇文若所说兰子义自然记得,那两次一次兰子义是被德王卖掉,一次是迫不得已上去顶包,反正两次的下场都不好。这次申忠弹劾,内阁召唤兰子义肯定没好事,鱼公公话里的意思明摆着不让兰子义过去。
既然如此,这次还没有德王坏事,那兰子义又何必要去呢?刚才一时冲动兰子义没有细想,幸好仇文若提醒的及时。
于是乎前一下才刚从椅子上蹦起来的兰子义,后一下便拄着椅子扶手颤颤巍巍坐了回去,只听他对公公说道:
“公公,实不相瞒,若非鱼公公关爱,肯为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