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几天把钱花光,我将来都没有零用钱。”
本来桃逐兔见兰子义拿出银子,自己便伸手去接。可当听到兰子义骂他赌棍时,他便把碰到银子的手收了回来。桃逐兔笑道:
“少爷,我可不是赌棍。”
兰子义问道:
“三哥你若不是赌棍那你干嘛每天饭也不吃的去赌?”
桃逐兔笑道:
“其实吧少爷,赌输赌赢对我来讲一点意义都没有,我又不缺那点银子。重要的是那种感觉,那种在开盘前一刻押大押小的未知感觉。那种感觉就像是在战场上和人拼命时刀剑相交的感觉,到底是他死还是我亡,不到刀刃割破动脉的那一刻是不会知道的。”
桃逐兔的话勾起了兰子义的回忆,再两个月的出征时间里,兰子义不止一次体会到了桃逐兔所说的这种感觉。那种感觉很是令人上瘾,哪怕现在回想起来兰子义都能感到一股顺着脊柱传递出去的酥麻感觉。正是这种感觉让兰子义无惧血腥战场带来的恐惧,从这种意义来说,兰子义与桃逐兔一样,也是赌徒。
兰子义将那一锭银子抛给桃逐兔,他说道:
“三哥,最后一天了,出去玩吧。等大哥二哥忙完了,你身体再好一点,我们一起去辑虎营的跑马场骑马射箭去,你也别每天想着赌,都把武艺荒废了。”
桃逐兔接住银子后便站起身来,他朝兰子义摆摆手算是谢过,同时嘲笑兰子义道:
“少爷你何时学会的射箭?我怎么不知道?还和我去骑射呢,你在落雁关时怎么不和将军一起出去骑射?”
说着桃逐兔便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往门外走去。可事与愿违,没等桃逐兔出去,仇文若便从外进来,两人打了个照面差点没装在一起。
桃逐兔做贼心虚,即使是撞见了仇文若也被吓得够呛,他赶紧退回屋里让开路,同时笑道:
“原来是文若先生,怎么走的如此匆忙?”
刚一说完桃逐兔便发现仇文若身后还跟着一位公公。
仇文若在桃逐兔让开路后自己也让开身位,伸手引公公进屋,听闻桃逐兔发问,仇孝直道:
“三郎,这位是宫里来给卫侯传话的公公,内阁似乎有事想要召见卫侯。“
桃逐兔虽然贪玩但他并不愚蠢,见到有公公跟来他便知道今天有事,闻言桃逐兔便暂时打消了出去玩的念头,跟着仇文若一起将公公引入兰子义卧房内。
兰子义早就听见外屋的动静,在公公被引入卧房时,兰子义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