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来的垃圾蔡大师,也同样没资格,和我讨论什么是风水。”
一向保持镇静的蔡北亭这个时候也怒了:“陆尘,念你年少无知,我一直没和你计较,奈何你处处出言不逊,真当我蔡北亭是吃干饭的吗?”
“很不幸,在我眼中,你就是这样的。”
“好啊。”蔡北亭气急反笑:“既然你这么厉害,你让数十万株玫瑰,恢复如初吧。”
“很难吗?”
轻描淡写的反问,一众人士,冷笑连连。
董事会中的那些人,已经忍不住了。
要是那么简单,还用得着所有人在这里束手无策,一晚上没睡吗?
你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子,在这里大言不惭,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他们真看不明白,那可是风水界的翘楚级别人物蔡北亭,和陆尘这个年轻人相比,就犹如萤烛之光和日月之辉的差别。
人家吃的盐都比你吃的米多,人家过的桥都比你走的路多。
更不用说,人家声名赫赫,是无数豪门大家,达官显贵的座上宾。
你陆尘这个年轻人,算什么?
寸功未立,籍籍无名,仅仅只有着年少轻狂的傲气和无知,拿什么和人家蔡大师比。
奈何,这些人畏惧于陆尘背后的楚家,一个个不敢说话。
同样的,此时的郑国年,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做极致的无知了。
年轻不是错,错的是把无知当个性。
没办法强迫陆尘,又畏惧于楚家的郑国年,只能不断看着手表,期待着奇迹出现。
时间过的很快,就剩最后一小时时间了。
犹如在刑场上等待行刑的囚犯,郑国年时刻都在担心,头上的大刀落下。
蔡北亭的实力,不仅是别人对他的认可,他自己同样自信。
当看到一个十几岁的年轻人,在他面前大言不惭的说不难的时候,他连苦笑都没了。
他只是悲哀,如今的年轻人,好高骛远,不切实际,无知到让人发指的地步。
当年他学风水,十五岁拜师,到二十五岁,整整十年才学成下山。
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十年他是怎么过来的,那是非人的生活中,历尽磨炼打下的基础。
二十五岁还只是开始,直到十五年后的四十岁,他才真正有了蔡大师的名声。
这个过程他整整用了二十五年。
眼前的年轻人,却说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