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智文的声音,高傲而傲视一切,仿佛在他面前的都是一堆蝼蚁。
“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我来告诉你。十几年前,青州下边一个县,好几个村子里,接连有人得了怪病,无数医生束手无策。是初出茅庐的蔡大师力挽狂澜。一星期的时间内,蔡大师找出了病根,布下法阵,从此十几个村子里,再也没有人得过怪病。”
“当时,此事传诵一时,是当年最轰动的新闻,得到过青州大员的接见。那时候你还没出生,穿着开裆裤呢。你有什么资格,和蔡大师相提并论,你配吗?”
不管是不是狐假虎威也罢,今天他就要将这个姓陆的踩在脚下,踩死蚂蚁一般蹂躏。
“哦。”陆尘还是轻描淡写的一个简单的字回应。
真的假的,赵初心不信,什么鬼,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事情,绝对是假的。
赵初心不信,但信的人大有人在。
董事会那些成员中,想起来了。
当年看过报纸,原来此人就是当年的蔡北亭啊,难怪如此厉害。
“这事,我听说过,当时轰动一时。后来蔡大师走南闯北,名声越来越响亮,在整个江东的风水界,都是前十的存在。”
另一人也在附和:“是啊,有些事是科学无法解释的。这蔡大师闻名遐迩,难怪如此自信。”
更有的说:“陆尘还是年轻啊,把无知当个性了,那可是蔡大师。”
“初生牛犊不怕虎,年轻人都这样。可年轻不是借口,如果连最起码的尊敬都没有了,那就白活了。”
和那些人不同,蔡北亭从一开始就是一副高人风范。
“都是当年的事情了,年轻人不知道很正常。”
陆尘不在乎他说什么,他直接道:“蔡大师,看来和马智文是一条船上的人?”
“不瞒你说,我是受人所托,尽人事而已。”
“那我直说了,让我下跪,是不可能的,这个世界上,我只跪天地父母。”陆尘给出了最后回答。
郑国年差点眼前一黑,时间真的不多了。
“陆尘……”
郑国年只说了两个字,陆尘打断了他的话:“闭嘴的时候,就不要说话。”说完的他,转向马智文:“本来这事我不想再提了,告一段落,奈何,你如此咄咄逼人……”
马智文冷哼一声:“姓陆的,既然你不同意,那没什么好说的,我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
“你不配在我面前大呼小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