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伯伯!”曾参赶紧解读道:“先生又问:公西赤,你怎么样?公西赤答道:我不敢说能做到,而是愿意学习。在宗庙祭祀的活动中,或者在同别国的盟会中,我愿意穿着礼服,戴着礼帽,做一个小小的赞礼人。”
“呵呵呵!”乐歌笑着应和着。
“点,尔何如?”鼓瑟希,铿尔,舍瑟而作,对曰:“异乎三子者之撰。”
“呵呵!办到你爹了!”乐歌笑道。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解读一下!”
“是!乐伯伯!”曾参解读道:“先生又问:曾点,你怎么样呢?这时我爹弹瑟的声音逐渐放慢,接着‘铿’的一声,离开瑟站起来,回答说:我想的和他们三位说的不一样。”
“呵呵呵!你们想法是怎样地?”
子曰:“何伤乎?亦各言其志也。”曰:“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夫子喟然叹曰:“吾与点也!”
“解读一下?”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先生说:那有什么关系呢?也就是各人讲自己的志向而已。我爹说:暮春三月,已经穿上了春天的衣服,我和五六位成年人,六七个少年,去沂河里洗洗澡,在舞雩台上吹吹风,一路唱着歌走回来。先生长叹一声说:我是赞成你的想法的。”
“呵呵呵!”乐歌笑道:“你爹少年时很调皮的,很精的。自然!也很贪玩!”
“是!乐伯伯!”曾参承认道。
“继续往下读!”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三子者出,曾皙后。曾皙曰:“夫三子者之言何如?”子曰:“亦各言其志也已矣。”曰:“夫子何哂由也?”曰:“为国以礼。其言不让,是故哂之。”唯求则非邦也与?“安见方六七十如五六十而非邦也者?”“唯赤则非邦也与?”“宗庙会同,非诸侯而何?赤也为之小,孰能为之大?”
“什么意思?解读一下?”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子路、冉有、公西华三个人都出去了,我爹后走。他问先生:他们三人的话怎么样?先生说:也就是各自谈谈自己的志向罢了。我爹说:夫子为什么要笑仲由呢?先生说:治理国家要讲礼让,可是他说话一点也不谦让,所以我笑他。我爹又问:那么?是不是冉求讲的不是治理国家呢?先生说:哪里见得六七十里或五六十里见方的地方就不是国家呢?我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