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利益,七哥绝不袖手旁观。
若无事,大家伙儿各自关了门过日子,也无需刻意套什么近乎。”
听他这么一说,杜春风倒是吁了口气,原来此人不是个傻子,仅仅是性情孤僻些罢了。
既然如此,杜春风也不再客套,说道:
“明日里,义父或许要用几个水性好的人手。小弟自作主张,已叫阿禄先去码头上寻摸了。这里,小弟向七哥陪个罪。”
郁杭秋愣了愣,似是对着杜春风说,又似是自言自语:“水性好!难道义父不知道我的水性是最好的吗?”
杜春风赶紧陪着笑,说道:“此事义父尚未作最后定夺,小弟也是怕事到临头,手慌脚乱,就擅自安排了起来。”
郁杭秋点点头,便不再言语,只管埋头嘬酒。
杜春风见与七哥无话可说,便向众位义兄告了个罪,径自回房去了。
刚到门口,就见阿禄伫立在那里。
杜春风挥手叫阿禄一起进到房间里,说道:“七少爷在码头上人缘如何?”
阿禄转转眼珠子,说道:
“人缘这两个字,用到七少爷身上,好像用错了地方吧?不过,大家都挺服他的,说话也有人听。”
杜春风说道:“人手都找好了吧?”
阿禄点头,说道:“连我八个,都吩咐下去了。衣不解带,在码头的值房里候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