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需要双方不断的了解,怎么能逼迫呢?他平静地说:“我不能。我们双方的了解还不够,开什么证书。”
马元峰虽然声音不大,但肖涵柔听来不啻是头顶上的一个炸雷,不结婚,不开结婚证书,那我们同居是为了什么?就为了满足性饥渴吗?她不满地看着他,“我们还不够了解吗?我们要怎样才是充分了解?你还想了解什么?”
马元峰回答说:“我要了解我们的价值观是不是一致?我们现在对婚姻的理解就有矛盾,不要说其它方面了。难道不需要平时的了解?”
既然仅仅是为了了解对方,那为什么要和我同居呢?妈说得对,这跟耍流氓有什么去区别?肖涵柔恼怒地说:“你既然要了解这么多,你为什么还跟我同居这么久呢?”
“你说呢?”他反问,马元峰觉得她问的问题很荒唐,在同居之前,好像她还是未成年人似的。
“这对一个女孩是多么深的伤害,你必须负责。”她愤怒了。
马元峰觉得这有点敲诈了,真怀疑她同自己同居前是否已经安排好了今晚的剧本。他冷笑一声,“伤害是彼此的,法律在这没有注解。”
“你钻法律的空白,你就是流氓。”她觉得自己很被伤害,很吃亏,怒火已把泪水烧干,双眼充满了怨恨。
她居然骂自己是流氓,马元峰鄙视地看了她一眼,我又没有诱逼你同居,他站了起来,提起箱子打算离开这里。肖涵柔猛地冲到他的面前,堵住了房门,“你不能这么一走了之。”
马元峰真的有些恼火了,这算什么?嫖*娼还是野*合?这本来充满青春和浪漫的阳光之恋,被她注解成如此阴暗、丑陋和肮脏。他冷冷地直视她:“你明说,你想干什么?”
她神态坚定,语气坚决地吐出二个字,“结婚。”
“不可能!”他断然拒绝。
“马元峰,你如果不同我结婚,我绝不轻饶你。”她决绝地说。
“你要挟我?!”他推开她,跨出房门,“嘭”地一声,房门重重地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