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元峰来到欢喜路工商银行前,抬头扫视,肖涵柔今天没有摆摊,他很惊讶,中午两人分手的时候,她也没说什么,情绪很稳定,没说今天有特殊的事情。马元峰骑车来到杂货店,把桌凳搬到银行前的人行道上,开始工作。
傍晚,天色很快就昏暗了,马元峰向客户介绍完品种内容后,抬头眺望,一些窗户已亮起了灯光,收工,他心里暗道。刚把桌上的资料整理放好,腰里的bb机叫了,他估计是肖涵柔呼他的,把桌凳放好后,他顺便就在杂货店的公共电话打回电,“你好,刚才是哪位拷我?我姓马。”
电话里传来肖涵柔的声音,“元峰,你在哪?”
“我在欢喜路,你怎么了?”马元峰担心地问。
“你赶快来我家,我有要紧事说。”肖涵柔的声音很急迫。
“那,那我现在就回来。”马元峰撂下电话。
马元峰心急火燎地赶到肖涵柔的家里,推开房门,没开灯,屋里一片漆黑,借助窗外微弱的亮光,只见肖涵柔呆呆地枯坐在沙发上,整个脸庞都隐没在黑暗中。他把房灯打开,肖涵柔低头沉思,见马元峰进来,只是朝他凄然一笑。这一凄然让马元峰很惊诧,出事了,保费丢了?他把文件箱放在另一张沙发上,俯身关切地问:“你怎么啦?出什么事了?”
“元峰,我妈今天在电话里有问我结婚的事,我妈在电话里发火了,说了些很难听的话。”肖涵柔低声地说,“她也是为了我好,替我发急。”
“那是为什么事呢?”他紧张地问。
肖涵柔低头沉默片刻,想起妈妈在电话对她说的那些难听的话,轻声问:“元峰,我们现在这样,你是跟我玩玩的呢?还是认认真真朝结婚去的?”她仰起头直视站在她面前的他。
这话很严重,他与她同居也不纯是为了满足性饥渴,自己还确实带有相互了解的目的。见她逼视自己,马元峰回答说:“怎么会是玩玩呢?”
“你也是为了结婚成家是吧?”她急切地问。
是为了结婚成家,但更多的是为了了解对方,不是跟谁同居就必须跟谁结婚,他有些不太乐意,没吱声。转身坐在旁边地说沙发上。
“元峰,我想过了,我们能不能先办结婚证书,然后一起攒钱买房子?我们有了证书,双方父母也会竭力帮助我们。”肖涵柔紧张地注视他,她急需他的一个肯定,一个支持,一个微笑。
现在就开证书,开玩笑,我才二十五岁,这证书是随随便便就能开的吗?他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