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协跑出堂屋,想要搀扶起马云禄离去。
然则回头眺望篱笆之外的漆黑乡村,死寂一片,心中不禁惶然。
这般黑夜,外边又有贼兵,还能躲往哪里?
刘协回头朝着堂屋望一眼,心中明白,就凭那木塌之上的骷髅,也可以确信,这小院许久不曾有人来了。
以此可以说明,即便再换一家,恐怕也是无人。
如此说来,此处倒是安全。
那堂屋木塌之上,有死人骨头一幅,刘协自然不会带着马云禄前往歇息。
倒是这西屋之中,虽然四面透风,终究还算隐蔽,权且可以栖身。
刘协当即将马云禄搀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将马云禄弄进西屋之中。
此时,那马云禄早已经懂得有些头晕昏迷。
刘协道:“禄儿,没事了,没事了。有了这小窝,一会儿你就不冷了。”
刘协用被褥裹着马云禄,将她放在地上,当即前往无敌兑换空间,购买五六条褥子,五六床盖被子出来。
将被褥铺在地上,这才再次回到马云禄身边。
此时马云禄已然昏迷过去。
刘协只得忍着腿上疼痛,身上疲乏,将她身上的铠甲卸下。
一向铿锵玫瑰一般的马云禄,此时浑身上下,软若无骨,卸下衣甲,便倒在他怀中。
刘协看到这女人细嫩的脖颈,嗅到她身上幽微的体香,听着她娇弱的呼吸,内心里爆出一阵阵冲动之感。
然则此时马云禄已然冻得昏迷,刘协再不是东西,也不可能如此趁人之危。
刘协将那马云禄战甲脱下,又闭上眼睛,将其身上湿透的衣衫脱掉,放在褥子之上,用三床被子,严严实实盖住。
将马云禄安置好,刘协这才想到自己。
他努力将身上铠甲卸下,用手电照了照胳膊上被马云禄咬出的两排血红的牙印,忍不住骂道:“小妞儿,长着狗牙嘛?如此有劲儿!”
等他将身上铠甲完全脱下,身上只剩下内衣,刘协又用手电筒照着腿上的箭伤查看,不禁皱眉。
“他娘的,老子还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大伤!”刘协气愤塞胸,喃喃自语,道,“恶贼,等着瞧吧,早晚有一天,老子要将你龟孙抓来,剥皮抽筋,大卸八块!”
刘协骂了一阵,想起电视里那些大英雄们自己拎刀将箭镞剥出来的情形,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刘协犹豫半天,觉得自己可没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