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天色向晚,刘协怀抱马云禄纵马奔驰,不敢有丝毫懈怠。
跑出五六里之遥,那马云禄依旧挣扎不止。
刘协听着身后喊杀之声,仍旧不绝于耳,心中担忧,双臂情不自禁,抱得越发紧了。
情急之下,马云禄逮着机会,脑袋一歪,在刘协胳膊上硬生生咬了一口。
刘协紧咬牙关,在她耳边,一字一顿道:“难道你想让身后上万贼卒活捉奸杀么?”
马云禄听到“奸杀”二字,心中一震,双靥羞红,道:“无耻。”
虽说马云禄如此说,也是心知刘协之言,不无道理。
只是若是如此去了,她身后数千大军,恐怕就此便打了水漂。
要知道,他父亲帐下,可没有几个数千大军。
在刘协与之争持之下,两人又派出三五里。
马云禄饱满傲气、弹性十足的香胸,被刘协如此粗暴地搂着,心中有种被蹂躏的感觉,着实难以接受。
到得一处密林坑洼之处,马云禄再也忍耐不住,猛然倒装,倒教刘协一个不留心,两人双双摔下马去。
二人摔下土坡,扭在一起,如两段缠绕在一起的木桩,一直滚到深坑底部。
可悲的是,这深坑底部,乃是一个水坑。
此时不过是深秋入冬之时,虽说西北苦寒,然坑中积水尚未结冰。
二人从高处滚下,着实停留不住,轰然落水。
当真是天公作美,当即给二人来了个鸳鸯浴。
前世刘协出生在农村,小时候村头沟沟坎坎都是水,不到十岁,便早已学会游泳。
而这马云禄,生在凉州,天气苦寒,身为将军之女,洗澡倒是常有的事,只是游泳这项娱乐,从来没有接触过,自然也不会游泳。
刘协忍受着严寒,将身披铠甲的马云禄,一点点从水中拉出来。
即便如此,二人这“鸳鸯浴”也忒够味,那马云禄早已冻得双唇发紫,浑身瑟瑟发抖,站立不住。
刘协腿上中箭,疼痛难忍,胳膊上又被马云禄咬了一口,怕是已然见血。
大伤小伤,尽皆没有时间包扎。
夜幕早已降临,刘协担心此处荒僻,深夜有狼群出没,故而心中甚是焦急,必定要尽快找个地方落脚,躲避夜寒,治疗伤痛方可。
虽说他随身有无敌兑换空间,不至于在此冻死饿死,然则若是出现狼群,当真难以对付。
这些念头在脑子里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