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胆大心细,小五这几年你真是历练出来了。”
给碧青一夸,小五有些不好意思:“姑娘不知道,刚俺也蒙了,差点让这妇人糊弄过去,也不知哪儿跑来个干姐姐,没听刘春生提过啊?”
两人进了里头坐下,碧青才道:“我瞧着这倒是好事儿。”
小五苦笑一声:“姑娘还有心思说笑啊,我这都急死了。”
碧青道:“事儿出了,再急也没用,这件事儿今儿我想了大半天,都想不明白,总觉着哪儿不对了,即便是南蛮使坏,想散播瘟疫,为什么偏偏选中咱们王记,咱们京城的铺子,可才开张没几个月呢,而且开张的时候,也并未大肆宣扬,想来附近的买卖家,只要不是冀州人,也不会知道咱们的底,可刚那个妇人却口口声声说咱们有靠山,还点明靠山就是皇子,将军,这就说明,她对咱家的事儿知道的很清楚,知道王记就是将军府的买卖不新鲜,知道崔九这个皇子底细的却不多。”
小五道:“姑娘这么一说还真是,她怎会知道咱家的底细,这不太奇怪了吗,莫非是冀州人,听口音不像啊。”
碧青道:“我也想不明白,不过,一会儿贵伯回来估摸就知道了。”
天擦黑,贵伯才回来,见了碧青就道:“老奴跟着那妇人一直到了城西,亲眼见她进了城西骡马市旁的一个小院,寻了个附近的街坊扫听,那些街坊一听老奴扫听她,一个个都没好脸色,不搭理老奴,扭身就走,老奴着实纳闷,末了寻了个窜胡同的货郎,给了几个钱,那货郎才道那妇人是个寡妇,死了男人带着个小子过活,不是个正经人,之前三五不时就会勾个男人家来,前几年勾上了个当兵的,生生的把人媳妇儿给气上吊了,两人就这么不黑不白的过上了。”
碧青一愣:“当兵的,怎么听着有些熟呢?”
贵伯道:“可是,老奴听着也熟,那年姑娘在京住着,姑爷骁骑营那个同僚叫何进的,上门借银子,闹得哪出,老奴如今还记着呢,后来听说勾上个寡妇,媳妇儿上了吊,老奴就琢磨莫非是他,故此老奴就在胡同口守着,日头刚落下,就见过来个汉子,老奴瞧的清楚,就是何进,进了那寡妇的院子,不会儿,出来个小子提着酒壶跑去打酒了,想来是那寡妇的儿子,老奴瞧何进穿着兵曹的官衣,估摸是守城门的。”
碧青点点头,不想过了这些年又撞上了,若说之前还疑心,如今却已经很清楚了,何进自来也不是个心胸宽大之辈,说白了,就是个小人,见不得的别人比他好,尤其,心里一直看不上大郎,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