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自己的床开始浑身泛起醋酸味儿,正躺着,不对劲,侧躺着,也不舒服,好吧,他就是不爽来着,又咋样?
脑海里转来转去都是左驿扣着段楚扬亲吻的画面,易柳斯开始泪流满面地挠床板。
睡在下床的龙井岩不爽地抬起脚丫子踹了踹上床的易柳斯,皱着眉道:“吵死了,再挠床板老子把你扔出去!”
易柳斯探过脑袋看着下床的龙井岩,“话说你干嘛要睡安贝的床?”
“别误会,我只是冲着这个,才勉为其难地睡睡这张床。”龙井岩面无表情地拽出被惨压在自己身下的巨型海绵宝宝晃了几下,又塞回自己身下。
易柳斯抽搐着嘴角,无言地躺下,闭眼,睡觉。
没过几分钟,安贝也跟着回来了,一眼瞄见自己的海绵宝宝被龙井岩悲惨地压在身下,只剩两只瘦弱的小腿挂在床边一左一右晃悠着,顿时火冒三丈,怒曰:“汝简直非人哉!竟然连海绵宝宝也不放过!我X你菊花煮菊花茶!”向龙井岩扑过去……
“啪啦——乒乓——噼里啪啦——啊!”
各种杂音从下床传出,易柳斯扶着自己晃荡不已的上床仰天花板长叹曰:“有你们两个非人哉的东西,我想睡觉都成问题!”
“搞基?!通通给我滚出去搞!没搞完不准回来!”易柳斯趴在床栏杆上探头咆哮,心里直呼爽,偶尔充当个咆哮君也不错。
安贝红着眼睛踢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挑衅道:“有本事出去搞!别搞我海绵宝宝!”
“咋没本事!搞就搞!”龙井岩爬起来拎起安贝就往外跑。
于是,外面接着“啪啦——乒乓——噼里啪啦——啊!”……